姿勢會不會太曖昧?
靜桐想要往後拉開距離,某人自然不會讓她如意,很快又貼了上來,還凶凶地說,「別動。」
要幹嘛南宮翧葶也不知道,只不過隨心就做出了這一系列動作,她眼神向下,落在了那抹紅唇上,心跳又在加速,砰砰砰……就要跳出來嗓子眼了。
離得那麼近,南宮翧葶的呼吸錯亂,靜桐感覺得一清二楚,她眉頭一簇,問:「你是不是不舒服?」
「不是。」
「你在生氣?」
「沒有。」她語氣不好不是因為生氣是因為緊張,南宮翧葶又想到什麼,一下傻笑起來,某人情緒的起起伏伏弄得靜桐摸不著頭腦,「你快放開我,不熱嗎貼著。」
「我不熱,就要這麼靠著,師傅,我好喜歡你呀。」
眼對眼,鼻對鼻……
靜桐還是推開了,「都成年了,還老這個樣子!」她縷了下自己的頭髮,忽略內心的一絲慌亂羞怯。
「嗯?師傅不是你說我小你十歲,永遠是你的小朋友嗎?」
南宮翧葶這張嘴,不去參加論辯可惜了。靜桐嗔怪地看了她一眼,某人非要歪解她的意思,她也懶得計較。
無賴地又貼了上來,今日的生辰,南宮翧葶哪兒都不想去,什麼也不想做,就想和靜桐整天待在房裡,她就開心了。
暗巷裡,流浪漢被追得再無力氣多走一步,他倚在垃圾堆上,不停喘息……
歪著頭看向眼前的獵物,女子手一揮,流浪漢的胸口一痛,眼睜睜地看著血流散開來,驚恐無力地倒下……
「真沒意思。」
女子笑地冷酷,雙手擺在後面,大搖大擺地走出了暗巷,大街上,好幾個小販圍上來熱情地推銷著自己的東西,被她全身散發的殺氣和一個滾字就嚇得退散了,明明是個小孩又感覺像是個惹不得的人物。罷了罷了,都不想自討不快。
雨竹在街頭等小歐,說好的就去買一串糖葫蘆,怎麼老半天了還不見她回來,定是又被什麼東西吸引住了,搖搖頭,雨竹重新回到市集尋人,「大爺,剛才有沒有一個差不多這樣高的姑娘在你這兒買過糖葫蘆?」
「有,那孩子要求還挺多的,我跟她說要等一會兒才能做好,她就說逛一圈兒回來再來拿她的糖葫蘆。」
雨竹接過那串糖葫蘆,小歐又跑哪去了。
嘴角牽起一絲笑容,乳臭未乾的小孩有膽量來追蹤自己,就陪她玩玩好了!
繞了幾圈,沒有找到人,雨竹有些擔心,眼見太陽要落山了,她到底在哪兒?
「怎麼了?」
歐蘭抱著小石頭,人群里第一時間就注意到雨竹,「你在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