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說著將小石頭塞回了歐蘭的懷裡,雨竹上前,指尖輕觸小歐的脖頸上一道道紅色,「是誰做的。」
小歐就知道會瞞不過雨竹師姐,她的眼神還真銳利,一下就看到。只得把剛才和歐蘭說的事發過程又說了一遍給雨竹聽。心疼地又摸了下她的淤傷,雨竹很快冷靜,她問:「屍體在哪?」
「就靠近賣葫蘆的攤位那兒,有一條小巷。這麼晚了,你不會還要過去看吧?」
雨竹轉頭對歐蘭說,「麻煩你幫我送我師妹回去。」
「好,你也小心些。」
「師姐?」小歐不放心她,雨竹給了她一個笑容,摸了摸她的頭,「放心吧,很快回來。」
夏天,天亮得很早,伴隨著悅耳的笛聲,南宮翧葶翩翩舞劍,動作俊極了,她一個騰空,飛上了屋頂,「師傅。」
「不專心。」
某人剛要伸出她的爪爪去拉靜桐,靜桐先一步地跳下了屋檐,南宮翧葶也跟著下來,靜桐就又飛了上去,兩人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論輕功自知比不上師傅,不過也不能就那麼認輸啊是不,南宮翧葶努力地追趕,在屋檐上一個沒站穩腳一扭,她發誓她真不是在做戲,沒有很擔心倒是真的,師傅一定會接住她,靜桐抱住了落下的某人。
「疼嗎?」
「疼。」
踢開了房門,抱著某人上到床上,「把鞋脫了。」
積極主動地配合,南宮翧葶脫了鞋又脫了襪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腫得好厲害。
「讓你逞強。」
「還不是師傅你不讓著我。」她還委屈呢,師傅飛得那麼快,她能不著急嘛。
靜桐找出了藥酒,話說今年回去,南宮翧葶從她娘親那裡順了很多藥,靜桐將藥酒灑在自己的手心,然後用力地抹到了某人的腳踝處,接著是一陣殺豬叫。
我的娘親呀,南宮翧葶覺得自己眼角有淚,師傅下手忒狠了,自己的腳不會廢了吧。
「你活動下你的腳。」
聽話地動了動,好像沒那麼疼了。
「師傅,你真厲害!」南宮翧葶話鋒一轉,馬上夸上了。其實的確是自己起了逗弄她的心,害她不小心扭到了腳,靜桐為了補償,她拿起南宮翧葶的木劍,在房裡,將一整套劍法全部展現一次,至於能記得多少,就看她的了。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
「今天就不用去晨練了,歇息一天。我會幫你和雨竹說的。」
南宮翧葶還沉浸在剛才靜桐的劍法中,隨便地哦了幾聲。
正好雨竹也有事要來找靜桐,不用特地跑一趟。昨天的事情雨竹全數告知了師傅,靜桐聽了心一驚,因為據雨竹的描述,此屍體的傷痕古怪,看不出是被什麼利器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