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坐下!」
靜桐拉著南宮翧葶坐在床邊,「你覺得你哥哥怎麼樣?」
「我哥?」
有些奇怪師傅幹嘛問她哥哥,但南宮翧葶也很坦陳地回答了,「他呀,長大之後教人捉摸不透,總是把不開心的事壓在心底不和任何人說,真讓人擔心。」
「他對你好嗎?」
「為什麼這麼問,挺好的呀!」
某人眼角散落的溫柔令靜桐動容,撫上她的臉頰,「我,不希望你受到任何傷害。」
傷害,什麼傷害?南宮翧葶覺得師傅的手好暖,她好想動一動臉,蹭幾下,這麼想也就這麼做了。
跟她談重要的事,以為是在逗她玩兒?靜桐夾住某人的臉不讓她動,嗯,手感很好,再用力些,某人的小嘴果真嘟了起來,之前街頭,那個姑娘也是那麼捧著她的臉,對吧,哼!
「你認真點。」
「我很認真。」臉被箍緊說話都不方便了,怎的都愛夾她的臉?
罷了,對牛彈琴的感覺,毫無危機意識,講來也是因為南宮翧葶身邊有太多人保護她,也對,在鑄心山莊,諒許平一個人也掀不起什麼滔天巨浪。
「不和你說了。」鬆了手,靜桐和衣而睡,「我乏了。」
叫著幾聲師傅湊上前看,靜桐閉著眼不說話,師傅是真睡假睡南宮翧葶拿捏不准,就蹲坐在床頭,盯著靜桐的睡顏,心又砰砰砰猛跳,南宮翧葶捂住,深怕靜桐會聽到似的。
「師傅。」
叫了幾聲,南宮翧葶用手指戳了下師傅的臉蛋也不見人醒來,是睡得很熟吧。
捧著心,大著膽,南宮翧葶將臉慢慢挪到靜桐的面前,此刻,她能感受到師傅的呼吸一下一下打在她臉上,嘟著嘴,一個吻悄然柔和地印在靜桐的額頭,某人瞪大眼睛瞧師傅臉上的變化,還好,沒醒,又端詳了一遍師傅的容顏,師傅這樣的美人怎麼看都不會膩,看著看著又想親她了。
頭一低,這一回將吻落在眉心之間,沒反應,真好!
幹壞事一旦得逞,是會上癮的。
某人一親一發不可收拾,她又往下吻住了師傅的鼻尖,再往下視線死死盯上了那一抹朱紅,不敢大喘氣,要是身下的人醒了可就親不到了,舔了下嘴唇,南宮翧葶覺得口渴,也許幹壞事太費心神了,視線根本捨不得移開,好想知道嘗一口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呢,再次俯下身,不自覺地閉上眼,貼上師傅的雙唇,兩唇相碰,一股酥麻感刺激到全身,南宮翧葶忍不住動了下嘴唇,靜桐的頭這時轉了一下,人有要醒來的跡象,南宮翧葶驚地馬上坐回了地上,趴在床頭,腦袋埋在雙臂里。
睜著眼睛愣了片刻兒,靜桐摸了下自己的嘴,又瞥了眼趴在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