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兩步,回頭,稀奇古怪的眼神看著段一凡,她說,「哥哥不會藏了女人在房裡吧。」
「你瞎說什麼呢?你的腦袋都在想寫什麼?」
段一凡趕著他妹妹下樓,段一心越想越覺得她猜得可能沒錯,調侃道:「想不到哥也是近女色的。」
面色一黑,段一心見了立馬閉嘴,「好啦,不說了,走了。」
女色?段一凡無奈笑了笑,曾經滄海,怕再也難以動情。想到什麼,又吩咐小二送一份早點到他房間。
「客官,你的早飯。」
「放下,出去吧。」
「是。」
聽到下樓聲,段一凡迅速地打開衣櫃,將桌上的幾個包子塞到她手裡,威脅道:「你敢喊,我就擰斷你的脖子,聽到沒?」
她點頭了,他才解開她嘴裡的布條。
「快點吃。」
段一凡煩心,念殤不明所以就扔了這麼個人給她,有的時候覺得自己也不過是她的棋子,因為她從來也不講明她所有的計劃。
南宮翧葶摸透了,白天應該就只有一個人盯著自己,府里也好,街道上也罷,只要不出月城,她不會阻攔自己,期間有試著去碼頭,那人沒對自己出手,不過劈了人家的船而已,害的碼頭上的人現在看到她避之不及。
故意繞來繞去,哼,南宮翧葶想他不是喜歡跟著嘛,就跑死你!
某人的壞心思也不少,盯她絕對是個苦差事。
「小姐,你看。」
「是他。」
要不是有緣分,怎麼每回都那麼巧呢?段一心按耐不住,走了上去。
「喂!」
嗯?
「又是你!」
「什麼叫又是你,你就這麼不想看到我,你那相好呢?怎麼沒看到,哦,不會是把你甩了,有新歡了吧。」
南宮翧葶面部有細微的變化,大概是想到那日和師傅共游夜街,她看著面前的人認真回復,「我說過了,她是我的娘子。姑娘言辭再這麼不尊重別人,下回我絕不客氣。」
「你想怎麼個不客氣法?」
段一心挺著胸,直接往前去,不停地靠向某人,逼得她不得不一路往後退,南宮翧葶皺著眉沒有再多言。
「來呀,讓我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湊近他的耳朵說,段一心媚然一笑。
「姑娘,望你自重。」跳開一步,將距離拉開,她身上的胭脂水粉味可真濃,南宮翧葶有些嫌惡地在鼻子面前扇了扇。
「你,你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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