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吧,我沒事!」
靜桐咬著唇示意蘭姿芮不用管她,怕女兒把人家的手指都給咬斷了,蘭姿芮手裡不得不處理地更快一些,清除掉最後的一塊爛肉,開始幫南宮翧葶的右腿放血,失血到一定量,她就不鬧了又安靜下來,靜桐的手指才得以從她的嘴裡逃脫。
大拇指指甲下面一道被咬得很深,深紅色的印記,咬破處流著血,蘭姿芮想過一會兒整個手指都會發紫。
「你怎麼樣,我藥箱有藥,快點抹一點上去,再吃粒藥丸。」
靜桐聽話照做了,又問:「她,之後會怎麼樣,毒能徹底清除嗎?」
「過來,先幫我一下!」
「哦,好。」
蘭姿芮解開了南宮翧葶胸前的衣襟,取出銀針,扎入到幾個穴位,對靜桐說,「麻煩運氣,將這幾根針推下去。」
針慢慢地沒入到南宮翧葶肌膚里,靜桐再看南宮翧葶的臉,發現她氣色好些了。
「也別高興的太早。只不過能延緩她體內的毒!」
蘭姿芮有些疲了,替女兒傷口處敷上了藥蓋上一塊布條,打算閉目養會兒神。
想再問一些情況,靜桐只好先忍住了,「蘭姐姐,要不我帶你下去先睡會兒。」她一定是馬不停歇地過來,一路上舟車勞頓,心裡又記掛著某個傢伙,肯定是身心俱疲。
「不了,我就坐在這兒看著她。她好不了,我哪都不去。」
「天下的父母大多都是心疼孩子的,她這樣,我哪兒能離得開。」
蘭姿芮也希望,她爹要是來了見自己憔悴疲乏,也就出手救了,就怕他的怪脾氣上了不肯壞了他的一些個規矩,不過,她還有一人可相求。
「靜桐妹妹,筆墨紙硯可有?」
為了女兒,也顧不得他二人之間的恩恩怨怨,見到了就見到了吧。
「這封信,按地址即刻送過去。」
紙醉燈謎形容祁安的花韻樓再貼切不過,幾碗酒下肚,許平早就醉得找不到南北,被幾個姑娘攙扶著,一口一個公子,一口一個大爺,叫得他心都酥了,欲望在叫囂,腦海里突然閃現靜桐的臉,眼神清明些許,奈何不了貼上來的溫度,很快又想到那場比武,二人給自己的恥辱,呵呵,沉淪吧,又有什麼不好的。
而此刻南宮正在靈虛觀的長廊里望著明月,來這的幾天,他還沒看到拂塵道長,靈虛觀的弟子們說師父在閉關,也不知還要等多久,家裡一切安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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