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器善條桑想用的話儘管使用,只需要結束後做好使用記錄就可以了。”宗像禮司停頓了一下,問:“我想知道善條桑想與黃金之王會面的理由。”
善條剛毅沉默了一會,緩緩說道:“非常抱歉,原因我現在還不能說,這是先王逝世前委託給我的私事。”
“但請您放心,這件事完全不會傷害到Scepter 4,也不會擾亂如今您的管理。”善條剛毅鄭重的保證,“若我所說不符,日後我定當全盤說出。”
“……”宗像禮司也知道自己是問不出什麼的,這樣的會面自從他上任後,幾乎半年一次,善條從未缺席,卻也從未告訴他原由,宗像禮司一如既往的應下:“我知道了。”
“感激不盡。”善條剛毅深深鞠躬,而後退出了宗像的辦公室。
“伏見。”在善條關上門後,宗像禮司轉頭問道:“你有查出來什麼麼?”
“多的沒有,只知道他是在監測石板的動靜,至於理由完全查不到。”伏見猿古比懶散的站在一旁,手裡調出終端內的一堆資料,“每一次他使用過後,痕跡都清理的非常乾淨,我試過復原,但也只能查到他多次看過赤王的達摩克里斯值的監測表。”
“是麼。”宗像禮司捂住嘴沉吟了一句,抬頭看向面前的兩個人說:“總會知道的,先來匯報工作。”
善條剛毅從技術科出來後,並沒有回家,而是坐車去了一個地方。他停在一家酒吧的對面,推開店門走了進去。
“抱歉,酒吧今天不營業哦。”吧檯正在擦拭杯子的草薙出雲頭也沒抬的說道。
“打擾一下,是我。”
善條剛毅也算是吠舞羅特殊的常客了,但他來的時間很固定,今天顯然打破了常規。草薙出雲不禁驚訝的看去,“善條桑……今天是出什麼事了麼?”
本來吠舞羅和Scepter 4從不對盤,但善條剛毅是特殊的人,他幾乎沒有參與過兩個氏族間的對峙行動,而且在之前櫛名安娜的事件中還伸以援手,所以吠舞羅對善條很有好感,而草薙出雲對這位曾今承擔了弒王重任的人也很尊敬。
“是的。”善條剛毅點點頭,將目光轉向酒吧大廳沙發上倚著的那位新人赤王,恭敬的問道:“周防桑近日有什麼不一樣的變化麼?”
這句問話是基於善條剛毅方才得到的監測報告,那終於有他一直期盼的波動讓善條忍不住出門後就趕過來確認。
“啊、”周防尊低啞的嗓音從胸腔內發出來,“睡覺舒服了不少。”
“多謝。”善條剛毅得到想要的答案後便要離開,“那我先告辭了。”
十束多多良和草薙出雲在店門被關上後幾乎是一同詫異的朝周防尊詢問道。
“King這兩天這麼有精神原來是睡眠很好麼,都沒有告訴我們唉?”
“尊你這是什麼情況?”
“哼。”周防尊低哼一聲,一章按住了十束多多良湊過來的好奇的腦袋向下壓著,沒有回答他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