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為什麼消太你也看見——’未說完,電話就被掛掉了。
你正準備上網查一下,下一個電話就打了進來。
‘那個懸賞令是怎麼回事?!嘖,算了,你現在在哪裡?!告訴我地址我現在就趕過去!’
‘咔醬,我沒事,你也看見懸賞令了?’
‘老子又不瞎當然看見了,這東西還關不掉,只要是電子屏到處都是你的照片,這像沒事嗎?!你不是和安德瓦在一起的嗎,怎麼還會出這種事,又是上次那群傢伙乾的嗎?趕緊把地址發過來!’
‘可能吧,現在我也不是很清楚。咔醬你不用過來了,我在保須市,離你那還是挺遠的,我真的沒事啦。’
‘…你沒騙老子吧?別逼我打電話問陰陽臉。’
‘沒有,真的沒有。咔醬,那邊在喊我,我要過去了,你早點休息吧,我們學校見。’
‘……你自己長點腦子啊,別總發生些亂七八糟的破事!掛了,我要睡了。’
掛電話之後,你趕緊去看了下熱點討論,才知道懸賞令是強制性全國播放的。你隨後回了一堆郵件,有夫人的、百百的、A班其他女生的、通行的、心操的、還有原本C班的一些同學的。
“咚咚”病房房門被敲響。
“請進。”
“伽具都桑,你已經可以出院了哦。”進門的護士小姐姐遞給你一張檢查報告,“檢查結果都沒有什麼問題呢,哦對了,你的小夥伴們都在隔壁呢,他們還需要修養一段時間。”
“謝謝。”你接過報告,目送著護士小姐姐離去。
另一邊,剛醒不久的三個傷患。
“睡得好麼,綠谷。”轟焦凍坐在床邊,看著腳上纏著繃帶的綠谷出久。
“還可以。”綠谷出久摸著自己受傷的腿,回想著昨晚的戰鬥,“現在冷靜下來想一想,我們真的很大膽,做了不得了的事啊。”
“是啊。”轟回應道。
“如果當時玄禮沒有趕來,我們能不能活下來都不好說,可那樣的敵人,她卻能輕鬆應對,差距好大啊。”綠谷想到剛開始見到斯坦因時,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和斯坦因散發的恐怖的殺意,“能夠絲毫不被斯坦因氣場影響,還能反駁他的話,總感覺……連思想這方面都差了很遠,明明是同齡人。”
即使他自己是不贊同斯坦因的理念,可當時也難免被他帶偏了些,受到了斯坦因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