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澤消太沉默了一會,嘆了一口氣,放下手裡的報告,將你摟在懷裡。他幾天未整理的鬍渣蹭在你的耳邊,抱著你的胳膊很緊。
這些天發生的事太多,作為你最親的人,相澤消太得知的有關王權者和石板的事是最真實、最全面的,他從來都不知道“王權者”這一身份,是如此的複雜,所需要背負的是那樣沉重的責任。
“沒事就好。”相澤消太低聲說道,“偶爾也依靠下我這個父親啊,玄禮。”
你伸手回抱住了他,“對不起,消太,一直都在讓你擔心。”
相澤消太放開你,揉了揉你柔順的黑色頭髮,把腳邊裝著你的乾淨衣服的袋子遞給你,“我在樓下等你。”
你看見病房門關上後,轉頭對黃金氏族道謝:“謝謝。”
“不,能幫上伽具都大人是我的榮幸。”醫生遲疑了下,問:“不告訴他可以麼?伽具都大人你體內原本的平衡已經被打破了吧。”
“沒關係。”注射進你體內的藥劑,還是給你造成了影響。為了徹底清除那些東西,你成為了半覺醒的狀態。太多次的越線,你現在已經變不回原來的模樣了。慶幸的是,現在的你微妙的穩定在了這個狀態,你不知道這個狀態會穩定多久。情況太過複雜,你自己都說不清的事再告訴相澤消太只會讓他徒增擔憂和煩惱。
你張握了下手掌,你自己能感覺到,幫助你穩定在這個狀態的,正是德勒斯登石板。在你拒絕它之後,它依然還是幫了你,你覺得這並不會是不求回報的無私幫助。
也許,這件事情會在未來的某個時刻成為逼迫你作出選擇的掣肘。
你看向牆上的電視,正在直播的是接受各個媒體採訪的黃金之王,他和青王宗像禮司作為正面出現在大眾眼前的王權者拉走了大部分的目光,其餘的王權者的具體情況並沒有告訴給媒體,只是簡單的提了幾句。
你等醫生離開後,換上相澤消太帶來的衣服,和在樓下等你的他一起回家了。
回到家,迎接你和相澤消太的是圍著圍裙的夜刀神狗朗。
“飯已經準備好了。”夜刀神狗朗解下腰間的圍裙掛起來,將最後的菜端上了桌子,“請用餐吧。”
“辛苦你了,夜刀神君。”相澤消太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沒什麼,只是考慮到伽具都剛剛出院,今天的飯偏清淡。”夜刀神狗朗將一碗湯盛好放在你面前,他微微一笑,“歡迎回來。”
“嗯~”你開心的笑著,“我回來了,狗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