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現下一個光著上身,另一個只披了件單薄的睡袍,為了方便她推拿,沈酌又挨得緊,顫抖之時,二人的胸口免不了互相接觸,加上時不時入耳的微喘,弄得雲明月也面紅耳赤起來,總覺得在做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唔……哪怕只中了一點點火毒,這威力還真不能小看啊。」
推拿一陣後,感覺降溫效果甚微,雲明月不禁犯了難,把肩上的毛巾丟進盆里,又從儲物玉佩里翻出一件乾淨的睡袍,邊幫沈酌更換衣服,邊道:「你今天好好在床上歇著,我去想辦法解毒。」
沈酌很清楚自己對這種火毒沒轍,只得乖乖應下,換好睡袍後就躺了回去,閉目調息起來。
雲明月自然知道要怎麼解毒,不過解毒的草藥生長在她的書里,只能讓夙雪代為採摘。
想到自己動用識幻裳時間一長就要睡過去,雲明月臨走前,不忘問沈酌:「對了,恢復靈力或體力的丹藥還有沒有了?我可能需要用它。」
接過一瓶丹藥,雲明月習慣地打開木塞,嗅到內中苦味,忍不住嘀咕:「其實我有點好奇,昨天你究竟用了什麼辦法給我餵藥?」
見她看向自己,沈酌的嘴角不自地一揚。
「舌。」
虛弱的聲音里,竟還莫名帶了幾分自豪。
……
紅著臉走出房間,雲明月端著水盆沖向浴室,倒了水後不停地把冷水往自己臉上潑。
這橘貓妖……怎麼越來越不正經了?
還用舌頭餵藥?
餵過就算了,被提起來的時候,她非但不覺得哪裡不對勁,好像還挺自豪?
她是不是還想得一句「你可真是只小機靈妖」的誇獎?
雲明月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瞥見窗外還籠罩在一片漆黑中,忍不住慶幸自己被熱醒的時間還早。
再晚一點的話,夙雪可能已經回到書里了。
比這更巧的是,她剛離開房間,便看到一襲紅影從伏夢無的臥房走出。
夙雪已換回自己的赤色弟子服,背著藥簍,好像正準備穿越回去。
雲明月趕緊走過去,扯住她的衣袖:「小夙雪你等一下!能不能幫我去丹宗的空青藥谷里找幾株『凍蝶花』?」
夙雪一怔,脫口問:「你要凍蝶花作甚?可是沈姐中了火毒?」
「是啊,我沒想到她今天已經跟年蒼懷交手過了,還中了對方內息里的火毒。」雲明月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我記得你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就說要殺年蒼懷,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他不是人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