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第一個任務期間,沈酌曾大半夜出去弄了一身傷回來,讓雲明月幫她塗藥膏。
雲明月先前還真情實感地信了,現在終於確定了沈酌便是她室友沈影后,倒是順帶著想明白了塗藥膏那晚的真相。
沈影本來就是個cospy社團的社長,隨手就能利用化妝術和小法術製造出一堆傷口。
那晚她讓雲明月給她上藥,其實就是為了誘雲明月吃自己豆腐!
這隻橘喵也太壞了!
聽出她的言外之意,沈酌默默掀開被子。
「你怎知是傷在小腹?」問的時候倒是一本正經。
念著她的火毒還未解,雲明月顧不上調侃,挑開她的睡袍探手入內,稍作摩挲,果真摸到了一條結疤的傷口。
「年懷蒼跟人交手,從來只朝要害下手。」雲明月邊拉她的衣帶邊解釋,「對修士來說,丹田就是要害所在。」
她的指腹才貼上傷疤,便聽沈酌發出一聲輕哼。
「明月,你為什麼要給我……加個身嬌體軟的設定?」
這話,沈酌早就想問了。
找出一塊上藥用的紗布,雲明月沾了藥汁抹上創口,聞言尷尬地輕咳一聲:「我這不是……琢磨著追求網文潮流嘛……身嬌體軟禁慾系劍修什麼的……」
瞥見沈酌臉一放,她心虛地將目光挪到傷口上。
「……不過這個設定,倒是方便了我,便宜了你。」
藥汁塗抹完,雲明月才把碗和紗布收拾好放到床頭柜上,忽聽沈酌接過自己剛才的話。
她愕然抬眼,但見沈酌面露狡黠之笑,伸手握住她的腕部,將她拉近。
「我心悅你很久,你為何一次次拒絕我?」讓她的手貼在自己心口,沈酌淡淡地問道,「若不是此次穿書,我當真要信了你的話。」
想了半天,雲明月憋出一句用爛了的大實話:「你是修士,我是普通人,幾十年就該壽終去世了,能不能轉世還不確定呢。你要是真的喜歡我,我死了你該多難過啊!」
「幾十年?」沈酌卻輕笑,手腕一發力,雲明月猝不及防,驚呼一聲伏在她身上。
「原來只是擔心活得比我短。」揉了揉雲明月發間的貓耳,沈酌似是鬆了口氣般揚起嘴角,「就為了這麼個原因,與我互相暗戀七年?明月,你是不是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