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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昭皺起眉, 突然覺得摟過司煬的手難受得要命。仿佛是碰了什麼骯髒的垃圾, 粘膩得讓人幾欲作嘔。

而就在這時, 陳裕卻開口說了一句話,「讓人送陳昭回去。」

說完, 他摟著司煬又重新往會館裡走。

陳昭隱約聽見陳裕對秘書說道, 「叫人把樓上我常用的房間打開, 他醉得太厲害,這麼回家受不了。」

乍一聽光風霽月, 仿佛是什麼最貼心的情人才能說出來的話。可誰不知道, 會館樓上陳裕的那個房間從來就是他和小情兒春風一度專用的。

陳裕掌權這些年,床上來來回回不知道滾了多少俊男美女。就包括太子爺陳嶠那個已經去世的大家閨秀母親,最早也是在這裡淪陷的。

可惜, 生了陳嶠之後,就抑鬱而終。

陳裕和司煬是一路人,玩慣了,也沒有心, 更沒有感情。身體上的糾纏,不過是貪圖快感。明碼標價, 都是生意。

陳昭陰沉著臉上車,恨不得再也看不見這兩個狗男男才好。

然而會館樓上的包間裡, 陳裕溫柔無比的把司煬樓進屋,下一秒,就把他拉近了浴室。

他打開淋浴,冰涼的水兜頭而下,司煬狠狠打了個激靈,原本只散了兩分的醉意,陡然全部散盡。

他沒有躲避的意思,就這麼站在冷水下看著陳裕。

之前鴻門宴上,司煬就傷了些根本,後面又服用過藥物,即便盛夏都會渾身發涼。他下午又發作得厲害,幾乎到了昏迷的地步,沒吃什麼東西又空腹喝酒。

現在冷水刺激下,寒意瞬間暴起,遍布全身。就連被酒氣浸泡過得胃也開始泛起劇痛。

黑髮濕漉漉的貼在臉上,雪白的臉白到幾乎透明。可眼角和嘴唇卻都是嫣紅的。司煬喘了兩口氣,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卻已經是風淡雲輕。

他對自己太狠。身體越痛,他越冷靜。

這一場新的較量,陳裕死死的盯著司煬,只覺得征服欲得到滿足的痛快讓他興奮到了極點。

可司煬從不是那種輕易給人滿足的聖人,他知道陳裕想得到什麼,可他偏偏不給。偏偏要吊著陳裕。

明明痛到連呼吸都是負擔,可他面上仍舊是一味的風淡雲輕。

到了最後,陳裕拿著淋浴的手都酸了,司煬也沒有吭一聲。甚至連一點哀求的意思都沒有。

冷水終於關上了。陳裕嘆了口氣。

「懲罰夠了嗎?」司煬勾起唇角,帶著點妥協的縱容語氣仿佛在哄什麼不聽話鬧脾氣的小情兒。

陳裕品了品他這話的意思,倒也沒生氣,反而拿了條浴巾披在司煬身上,把人摟在懷裡。

「冷嗎?」這是一句廢話,司煬現在就像是剛從寒天臘月的冰窟窿里鑽出來,每一寸皮膚都冰冷刺骨。而這一切的痛楚分明都是陳裕帶給司煬,陳裕卻理所應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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