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溪被他這操作成功逗笑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她很無奈地捏了捏他的臉:“行行行,我明天就跟你找走後門的。”
周簡聲將蔚溪撲在身下:“太敷衍了。”
蔚溪投降:“我現在就去打電話!”
“這才乖嘛。”
……
蔚溪的預產期是十月。
九月尾時,周簡聲參加了一個訪談節目。
沒什麼實質性的東西,只是簡單地聊一聊生活啊、工作啊、感情啊等等朋友式的閒聊。
主持人叫萊茵,是個知性美人,以什麼話都敢問,什麼話都敢說而出名。
從周簡聲最近的綜藝節目《聞聲識人》聊起,又問他再次出現在大眾面前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周簡聲很誠懇地說:“害怕是有的,但是我不能因為害怕而不去做。”
萊茵笑著說:“你又沒做虧心事兒,有什麼好怕的。”
周簡聲頓了一下,然後笑了。
萊茵繼續說:“不過說起來,對於當年鬧得沸沸揚揚你父親的事兒,你好像從未對外界解釋過……”她頓了頓,“是不屑於解釋嗎?”
這話兒太直白了,但周簡聲也沒斟酌,點頭就答:“那會兒確實這樣想的,不屑於解釋沒有做過的事兒。”
“現在想解釋一下嗎?”
周簡聲認真考慮幾秒:“好啊。”
萊茵笑了笑,給他倒了杯茶。
周簡聲道:“謝謝。”
他看向鏡頭,臉上的表情很平淡:“一直以來我都沒有回應關於我父親的那件事兒。那我今兒借貴地節目回應下。”
“很多人都說他的死與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這個我不談。因為——我不後悔揍他,我也不承認將他的死歸根在我頭上;如果說有什麼後悔的話,我覺得他不應該這樣死去,他應該在內疚和悔恨中死去……”
從始至終他都用“他”來稱呼,疏離淡漠,毫不掩飾。
萊茵靜靜地聽著,時不時“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