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蓁臉頰通紅,仰頭望他一眼,索性將臉埋進他懷裡,學起了沙漠裡的鴕鳥,任其施為。
徐顯煬挑著唇角,還給她揉了揉屁股:「是不是真打疼了?」
楊蓁渾身戰慄,但也沒再反抗。看樣子還真是有誠意奉上甜頭來彌補他了。
徐顯煬原還沒起什麼歪心思,這會兒摸到綺羅之下隱隱的豐腴彈性,方才占據心神的悶氣才終於被綺念取代。
懷裡的女孩身子嬌小溫軟,還散發著一縷「奇怪」的幽香,他身心都感到一陣適意舒暢。
這個小傢伙,以後就是他媳婦了,會與他同床共枕,還會為他生孩子……
這真是件奇妙的事兒。
徐大人畢竟手段生疏,並沒敢在禁區多多揩油,當下將楊蓁放下地來,試探著低頭去親她,先是用嘴唇挨了挨她的臉蛋,感覺觸感嫩滑,還混著少許脂粉香味,似乎十分「美味」,他遲疑了一下,沒好意思去咬上一口試試,就挨到她的唇邊,親了上去。
楊蓁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半推半就地應了,似也十分適意。
方才他們那兩下都根本算不得親吻,這一回四唇穩穩相貼,兩下里都怵怵忐忐地探出舌尖,暗中交互纏綿,才算品嘗到了個中妙處。
楊蓁畢竟是少女心思,再如何沉迷也免不了羞澀,沒多會兒便想仰頭退避,徐顯煬卻興頭正足,他不放手,楊蓁就掙脫不開。她唇瓣柔軟,那麼可口怡人,徐顯煬沉浸其中,快活得如墜雲端,才捨不得放呢。
忽聽見銅壺壺蓋被蒸汽頂起發出叮噹輕響,漲起的開水都已潑在了爐盤上,嘶嘶地冒煙,徐顯煬才不情不願地放了她去提水。
楊蓁對兩人的親密又愛又怕,借沏茶的機會晾了他片刻,好讓他降降火氣,隨後遞了茶給他道:「你怕是不宜久待,萬一被人察覺終歸不好。」
徐顯煬確實恢復了平靜,重新坐下道:「這倒不怕,我差了王庚望風,不見我離開,他不會走遠的。」
楊蓁睜大眼道:「你來這半天了,他都還在望風?」
徐顯煬很無所謂:「怕什麼?他平日做侍衛當差一樣時常需要守夜。」
那怎能一樣?人家現在是為他放風,見到他進來了這許久都還未走,會以為他們在幹些什麼?
楊蓁臉頰燙的厲害,心裡慌作一團。從前早已被人以為與他成了事,她也未覺得怎樣,只因那時確實沒成,她心裡也便坦然,如今確實與他有了「苟且」,就難免心虛了。
徐顯煬吹著茶水抬眼著她,氤氳熱氣之後,面前的女孩子含羞帶怯地垂著頭,兩頰泛著紅暈,燭光之下比往日更顯嬌美,真是怎麼看都看不夠。
這麼好的媳婦,卻還要留在人家跟前當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