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顯煬呆愣無言,天曉得當日在流芳苑見到她口含海參的那一幕給了他多深的印象,連決定要娶她之前,他都曾多次憶及兼想像……雖說每次也都及時罵了自己禽獸,但還是忍都忍不住去浮想聯翩,可是……
楊蓁看出他似有神往,就坐起身問:「要不咱試試?」
徐顯煬卻眉頭一皺:「試什麼試?什麼事都有規矩,床上也有床上的規矩,以後別去跟外人說這些亂七八糟的!快,給我重新躺好了!」
心裡再怎樣神往,他還是忍不了自家寶貝媳婦像個女奴似的干那種事,徐大人要是連這點克制的本事都沒,怎可能維持二十年的清白之身?
……
時至子時,一間陳設簡陋的房間內燃著一盞油燈,光芒昏黃。
李祥垂眼站著,臉色木然,沒有半點神采。
一名中年男子在他面前來回踱著步,好一陣才停下來道:「你明日便去找他探問,確認他是不是已然與誠王聯手,聽到了沒有?」
李祥唇角微微一動,露出一絲鄙夷:「你就不怕操之過急,惹了他的疑心?」
中年人哼了一聲,狠狠道:「你是他的髮小,自是由你去把握分寸,縱是惹他疑心,也是你先落不得好,你可要掂量清楚!」
李祥滿面頹然,似是已無心力去與他爭辯,嘆道:「曉得了。」
*
次日,皇帝免了早上的常朝。這事並不稀奇,真正的大事都在內閣議定,常朝上通常沒什麼大事,皇帝年紀尚輕,懶於走那些無用過場,時不時就尋個理由將常朝免了。
只是對於徐顯煬而言,這件尋常事卻成了一件好事,他得以早早與誠王坐在一處,商議查案事宜,並很快敲定了一個方案。
不過對於去實施這個方案,徐顯煬心裡卻很有些牴觸。
「顯煬你不地道啊!」
直至午後時分,徐顯煬才去到北鎮撫司,一見面李祥便拍著他的肩如此指責,「我只當你是看中了個姑娘,哪知道你連手都已下了,你是不是連成親的喜宴錢都想省了?」
徐顯煬去看一旁的卓志欣,卓志欣笑道:「昨晚上李祥問起你夜間幹什麼去,我都告訴他了。你也別問我怎知道的,又不難猜。」
李祥問起他夜間幹什麼去?是偶然間隨口問起,還是有意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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