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往日防守嚴密的西跨院還嚴防依舊,所有知悉內情的人都得到了嚴密警告,不得泄露一字消息。在不知情的外人看來,似乎就是簡單的遇賊捉賊,在知情的兇嫌看來,就是誠王見到耿芝茵遇害,有意封鎖消息,好暗中調查。
「我本有心今日便通傳全府,認你作義妹,但又顧慮到會驚動兇嫌,引他們防備,只好再等一等。」
上午徐顯煬走後,誠王帶著楊蓁漫步於花園蓮池之畔,對她說道。
不把這消息通傳下去,王府下人們就會個個都以為她是王爺的女人,誠王急於說清,都是為了她的名聲打算,楊蓁心中感動:「勞王爺掛心,多等幾日也無妨。有了王爺的布局,想必近日查案便會見到大進展。」
誠王沒有接她的話茬,自顧自道:「或許可以先慢慢放出話去,直說你是楊順錚的女兒,只因當年我與你父親有些交情,不忍見你落魄,這才接了你回府來看顧。」
一眼見到楊蓁似在掩口忍笑,誠王問:「怎麼?」
楊蓁含笑道:「多謝王爺想得周到,不過,倘若您真是與家父有著交情,又如何該認我作義妹?不是該認我作義女了麼?」
誠王一聽也是笑了,隨後又思忖道:「這樣也不好,雖說他們知道芝茵真實來歷的人不多,但萬一私下裡傳開了,便會因此聯想到你身上。我因為與她父親的交情帶了她回來金屋藏嬌,再來如此說你就不合適了。」
他是真的在為她費心著,楊蓁是有些奇怪為何自己忽然得了偌大殊榮,但很順暢就猜測是因為他發覺從前誤會了徐顯煬,對徐顯煬有所愧疚,才補償到她身上罷了。
聽了他最後這一句的意思,像是承認了他帶耿芝茵回家確是「金屋藏嬌」,而非單純庇護。她又不禁好奇,試探問道:「王爺對耿小姐……真的從未動過男女之情?」
誠王睨她一眼,不留情面地直言:「換件事來與我說,這一件我不喜歡。」
楊蓁自知這種話本也不是自己該問的,沒的將自己弄得像個說長道短的媒婆,被人家噎回來不免臉上發熱,垂頭悶了一陣,方道:「那王爺是否可以直言相告,眼下您覺得兇嫌就是涇陽黨人的可能有幾成?」
確信了兇手在極力促成誠王與徐顯煬的決裂,矛頭已然直指廠衛一系的死對頭,可惜尚且沒有真憑實據。
誠王到底還有多相信奸黨,楊蓁現在很想確認這件事。她相信誠王對之前的看法若有改觀,更可能在她面前直承,而非對徐顯煬說,在徐顯煬面前,他顯然還是端著更多的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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