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過是去放玉牌，你們倆……哎……看來是查不出什麼東西了，先回去吧，為門內大比做準備。」蘇雅自言自語地囉嗦一堆。
系統有些懵逼，宿主不像喜歡自言自語的人啊。
但被揪住命運的頸部，系統掙扎無果。
蘇雅再踏出藏書閣之時，先前的看守弟子臉色青一塊白一塊，不是好顏色。
尷尬有，慚愧有，為自己先前的自傲無知埋單。
看守弟子對蘇雅，倒也不是突然改觀，只是先前臉被扇的啪啪作響，疼的慌，不如安靜如雞。
那塊代表身份的令牌乖乖地躺在桌子上，對於看守弟子而言，如同一塊燒紅的鐵，滋啦啦地冒著熱氣。
不敢碰。
「呵~」蘇雅冷笑著，令牌騰空而起，飛入她的儲物囊中。
沒再給這位看守弟子任何的眼神，徑直離開。
蘇雅沒那麼好心，但也不屑於和區區的普通弟子計較。
自己和顧子書在修仙界玩營銷這一套，除了好處，也自然會收到惡意營銷的反饋。
粉絲，黑粉，路人甲，本就難以區分。
但有一點，顧子書好歹也是經營了許久的「老號」，之前就有眾多仰慕者，在粉絲數量上，蘇雅打不過他。
最起碼，近期打不過她。
修仙界強者為準，在實力相同情況下，自然是能作又捨得下臉推銷自己的人，回頭率和曝光率更高。
這個世界給出的信息雖然少，但蘇雅已經在心中羅列好一排排的計劃，一步一步來。
她不急。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她要做那隻黃雀。
是夜，萬物沉眠。
蘇雅小殿之中。
一道白霧滑過，狐狸化成美艷女子，蓮步輕移走向蘇雅，踏入幻境之中。
美夢之中，蘇雅雙目失神地看著前方。
白十九滿意地挑起蘇雅下巴，左右環顧，呵呵輕笑：「真是個厲害的小姑娘，差點就識破了，不過……」
「呵呵呵。」
白十九的笑聲中，她的神情慢慢變化，雖相貌沒變，卻多了別人姿態。
蘇雅眨巴眼睛，略微回神，呢喃自語：「蕭、蕭珏……」
桃花眼中滿滿的情誼，白十九蹭了蹭蘇雅的臉頰，卻小聲說：「先生糊塗了，我叫白聞歌，你是我的……」
「我的青梅竹馬，你我早就情投意合，你不過是被正道欺瞞，早些記起來吧……」
蘇雅張嘴，表情似乎有些糾結。
白十九嘴角略微往下耷拉，強顏歡笑。
「沒關係，你記不起來，我有的是時間告訴你什麼叫做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