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在病房中吵吵鬧鬧,蘇老師還要睡覺呢。
玉媽媽瞪著玉籬清,一字一句地詢問:「你有種硬氣地再說一遍?」
玉籬清倒是沒有太硬氣,只是小聲地重複一遍:「我喜歡她。」
玉媽媽打她一下,指著鼻子,氣得結巴:「有本事再說。」
「我喜歡她,哎,媽,別打,別打,我傷口痛!」
「你傷口痛個毛線……「
這場鬧劇最終沒有鬧的太過火。
玉籬清的同事過來,玉媽媽想著,這畢竟是自己的家事,不好鬧到外人面前,所以暫時停歇。
同事見母女倆面色不對,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但誇讚一句玉籬清大難不死,總是沒錯的。
同事剛剛從玉籬清的父親那兒過來,老人家也折騰的不行,他剛才就來看過,聽醫生說沒事,好不容易才睡著了。
同事來找玉籬清,一是慰問,二是公事。
這件事情太過於詭異。
當時,警局來的人,把整個小區翻找個遍,就是沒有發現一絲一毫的端倪。
玉籬清在他們心中已經是九死一生,絲毫的線索都沒有。
不知道兇手的來龍去脈,不知道行兇的動機。
更加不知道玉籬清會不會變得和之前的三個失蹤者一樣。
好在,蘇雅抱著玉籬清突然出現。
眾人欣喜之餘,回過神去調查,才發現應該拍攝到這一幕的攝像頭,突然損壞。
在醫院的時候,也問過蘇雅,但是蘇雅精神有些不穩定。
但是蘇雅說了一句,兇手能殺人,也有人質在手。
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再加上三個失蹤者相關者的追問,以及上面的關注度。
大半夜,出警。
但是線索之一的蘇雅卻坐在玉籬清的床邊,一言不發。
不知道為什麼……
於是警察排查了蘇雅和玉籬清出現的區域,但……暫時沒有進展,還在繼續。
警察找蘇雅沒有問出有效信息,但找玉籬清肯定能行。
同事要趕去現場,順道過來趕緊看看玉籬清。
玉籬清也記不大清楚了,自己怎麼進去和出來的。
但是……那是地底,一個被挖出來的地洞。
既然如此,入口應當是在地下室,或者一樓。
本應該是蘇雅帶路,但是她在睡覺,玉籬清覺得自己身體沒有大毛病,又想著讓自己的父母冷靜一下,便讓同事帶著自己過去認路。
有關係,終究還是比較好講話的。
玉媽媽還恍恍惚惚,一個不留神就被玉籬清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