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曾隨我征戰四方,現在到是希望能帶文若去看看塞北黃沙,看看江南山水。”
那一刻,曹操或許真是這麼想,他是文若不是荀令君,但世事無常山高水遠,世事無常,兩人是否曾望對方珍重。
而曹操走過天下四方,荀彧只是留在許都……最後的崩盤,曹操才送他離開,生離卻成了死別。
荀彧詫異地抬頭看了眼曹操,隨及又低了下去,“司空,臣留守許都,自是已經商量好,畢竟軍咨祭酒……才擅軍政。”總該有個人讓步,荀彧放於地上地下的手,緊拽了下衣袖。
“我到忘了,令君乃吾之子房,運籌帷幄決勝千里,哪怕身在許都心系官渡。”
可留侯之於高祖,又何曾等待,怕是高祖盼留侯。
“臣自當願司空早日收復天下。”
曹操伸手將荀彧扶起,“有令君這句話,我到是寬心多了。”
城樓之上,曹小瞞看了眼,一直望著軍隊遠去背影的荀彧,而這種場面在後面的時日會越來越多,荀彧等不來,只會慢慢去習慣。
走的人是對外面的期盼,等的人是對走的人的期盼,又怎能會一樣……
隨遠去的方向眺望而過,軍中郭嘉陪著曹操,而城樓之上終是一人。
最近荀彧很忙,而曹小瞞也才發現自己的視角,一直是跟隨著荀彧,這是被定格下來了?
“令君,司空傳信軍情加急,是否還要繼續堅守?”
“司空信中可有提祭酒怎麼說?”
“袁紹底下謀士拉幫結派,其本人並無主見。”
“我遠在許都,祭酒已說明情況,與袁紹一戰,司空本無心退兵,若退也會誓不罷休再打一仗,回信以待時變。”
“諾。”
“等下,司空可還曾提及其他事情?”
“未曾。”
曹小瞞見荀彧面上雖不顯,但心裡其實應該還是挺希望提及自己吧!
等曹小瞞從自己猜測中回神時,畫面已經變了,不變的仍是荀彧,只是當曹小瞞看到荀彧手中的竹簡時。
官渡之戰已勝,然郭嘉病重,讓荀彧立刻差人前往,甚至語氣的急切,情外提法。
反正曹小瞞看了都替荀彧難受,這差距太大,也難怪曹小瞞第一次見荀彧,那麼好的脾氣,都能跟她互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