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順回來,曹小瞞也算鬆了一口氣,就怕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 “什麼條件?在我的接受範圍內可以隨意提。”
“厚葬我家主公,善待一家妻兒。”
“沒有什麼,要為你自己說的嗎?”就不怕自己人微言輕嗎?
“我需要的是自己再親手打造一支陷陣營自己募兵,陷陣營獨屬於單獨出來的一支軍隊。”他曾親眼看著自己手中的軍隊兵敗,更希望能從中找到失敗的原因。
但單獨的軍隊,不僅有兵更有權,這就不是信不信任的問題了。
高順見曹小瞞的反應似乎不是很大,思考了半響才回答道:“可以,但我需要有相互制衡的支撐點。”
“制衡?”
“使兩端達到平衡,減少內對。”他們現在都需要一致對外,而不是內鬥。
“那你要怎麼樣?”
“你的兵,我的糧,甚至是我可以提供和軍隊有關訓練方式、軍陣,用不用在你,管理權在你,支配權在我。”
這些人都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不過按當時軍隊的管理,曹小瞞這已經算是非常寬容了。
“臣,拜見司空!”高順再拜禮,算不上臣服,心中的無奈更多。
亂世總比個人的生死,要重要。
曹小瞞再扶一次,服不服可以慢慢來,人都已經留下,想走就難了。
一場皆大歡喜,曹營今晚也是難得放鬆一回,曹小瞞不喝酒,有風寒需要修養,而治軍以來難得放鬆的機會,她要是往那一坐,所有人都會跟著她走,難免會過於拘束。
最主要是貂蟬要來給她獻舞,這可比盯著那群大老粗養眼多了,看了這麼久,她都快有些審美疲勞了,古代四大美女之名,曹小瞞是真想去看一看!
郭嘉這處正和戲志才、典韋兩人一起拼著酒量,喝了老半天,其他兩人都快趴地上了,郭嘉還是沒有半點醉意,看了眼一旁向來自律的于禁,只是一個人小酌幾杯,又在四周掃視了一眼,才走過去問道:“文則兄,司空呢?”
“偏房吧!聽說呂布的女人,去給司空獻舞了。”于禁說地有些漫不經心。
“貂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