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營卻出現一個尷尬的局面,最喜歡往曹小瞞面前湊的郭嘉,這回一個人喝著酒,甚至都沒去找戲志才和典韋一起拼酒了。
這不典韋覺得和戲志才喝地無聊,立即給一旁絲毫沒這個覺悟的戲志才遞著眼色,同時又不忘再瞟一眼郭嘉,“那個祭酒和司空,怎麼回事啊!軍師知道最近軍營中在傳什麼謠言嗎?”
戲志才將酒罈從嘴邊拿下,晃了晃似乎是在看還剩下多少,聽到典韋的問話,嘴角一咧道:“司空和奉孝謠言還少麼!我看奉孝不會生司空的氣,說不定是司空惹到了奉孝。”
由此看來,戲志才和荀彧兩人對於郭嘉和曹小瞞的矛盾,出事了都是歸咎在是曹小瞞惹到了郭嘉,不過兩次來看似乎都是如此。
比之上次不同的是,曹小瞞惹到了郭嘉,事後雖比較呆,都像個沒事人一樣,而這次……往上座上看去,就能發現曹小瞞的臉色比郭嘉還惆悵,問題不在於矛盾,而是有人隱瞞了心事,一個非要互相傷害的秘密。
戲志才將這兩人都一一看過去後,繼續往嘴裡倒著酒,“這次軍營里都傳什麼了?”似乎對此頗感興趣。
典韋伸手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到像是要多拍幾下就能想出個什麼東西來,好半天才開口道:“這事,都隔了一兩個月了,還是要從我們打下邳的時候說起。”
“下邳,鬧了這麼久。”戲志才一驚,不由嘀咕了一句,這又不是和文若吵。
“那時準備將呂布縊死,貂蟬去向司空獻舞,美人舞古琴樂,好像還是司空親手所彈,祭酒聽到時神色就不對,進去後沒多久,出來時臉色就變了特別難看,後來的時間中祭酒對司空,俺老典看來就是無奈多過於氣憤,不是俺說地難聽,祭酒獻殷勤,司空每次都‘坐懷不亂’。”
戲志才趕緊一把拽住,還想大說特說的典韋,雖然他也覺得曹小瞞面對感情上的事情,都挺呆得,心裡明白就好,非說說出來幹嘛。
而在不遠處正和荀攸呆在一塊的陳群,眉毛一挑心有所思將這些事情記下,他還未來這之前,荀彧曾向他提過,他擅科律,曹營的風紀就拜託他了,而陳群一直以來就和郭嘉不對付,此事又和風紀有關,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君有失,臣之過,在陳群眼中看來,都是郭嘉非往曹小瞞面前湊,不但不制止,自己還身處其中,也難怪荀彧會推薦他來管一管風紀的問題。
荀攸似乎也察覺到了陳群的異常,想著剛才典韋說的話,又聯繫陳群本身的性子,郭嘉未來的日子,真該收斂下自己了,郭嘉身後是曹小瞞,他們也清楚兩人的關係,還真沒人趕來指責他,陳群的出現,特別是在郭嘉冒犯了曹小瞞之後,哪怕是荀攸,都不得不懷疑下他那位叔叔的用意了!
典韋被戲志才一拽,也發現他的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聲音立即小了一半,“祭酒行徑放蕩,如今年歲還未曾迎娶妻室,不少人都挺好奇,而貂蟬的美貌,司空不近女色,都能為她撫琴,說不定祭酒也是看上了,向司空討要,有了爭執,卻最後都沒有如願,正鬱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