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群想起剛才的場面,都不好意思說下去。
“奉孝,放蕩形骸以下犯上,該治什麼罪,就由長文處置吧!”
“諾。”
“不是,司空奉孝他……”這戲劇性的一幕,戲志才都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別跟我提奉孝,都出去,今晚我不想見到任何人!”
曹小瞞見戲志才還沒受到什麼影響,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但還是立馬趕人,就怕來不急了。
郭嘉聽了這麼多,若還是不清楚曹小瞞是什麼想法,他鬼才的名聲,也就不要叫了,曹小瞞話一落,直接就往外走,這回郭嘉是真被曹小瞞氣到了。
幾人一出去,戲志才馬上就將郭嘉拽了過來,詢問地沒完沒了。
只是郭嘉一直悶聲不吭,突然旁邊沒了聲音,郭嘉再去看時,戲志才已經倒在了地上。
壽春外不遠處管道旁的草地上,一道用硃砂所繪製的符陣圍繞在左慈周圍,手中點上火的黃符,在他一邊念叨的秘法聲中成了灰燼,落在符陣上,放置在腳邊的羅盤上的指針,旋轉個不停。
之前一次在洛陽附近曹小瞞醉酒,他曾有所察覺,這次總算發現了蛛絲馬跡,才能趁火打劫。
營帳中身形不穩的曹小瞞從床榻上滑倒在地,嘴角溢著血跡。
起身走到桌案旁,拿出被她藏起來的符紙、硃砂,提筆繪符完成後,手中結印,無火自燃,落地後逆行左慈的陣法,以此挽救,一切弄好後,曹小瞞就倒下了。
正給昏迷的戲志才把脈的華佗,則是一直在留著冷汗,他只是個普通的醫者,救病不是救‘命’,這不是在為難他嗎?
將戲志才的手放下,“神醫,志才的病不是已經好了嗎?”
“是好了,這不是病,這是命,有人能救他,等到明天他就會醒了。”說完就沒好氣的走了。
徒留不解的郭嘉和荀攸,無論怎麼理解,都摸不透華佗是什麼意思,他不就是神醫,華佗救不了,還有誰能救?
再回許都時,曹營倒了兩個人,不過戲志才恢復的越好,反而曹小瞞的‘病’越嚴重了。
騎在馬上的郭嘉還能記起那天,從曹小瞞那傳來的消息,若說是醉倒在地,為什麼氣色不佳,臉色蒼白,又是什麼意思,後來華佗診治,郭嘉怕其敷衍,再三詢問後才知,酒只是誘因,至於結果是什麼,華佗隻字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