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欺占,硬逼著我喝酒時,不該想想你們自己嗎?難道不該是就這麼投降實在是有失顏面,而非要掙扎一下嗎?佑維可以問問文和與元放達成了什麼交易,可別被人賣了,還不知情。”
張繡不明所以看了眼曹小瞞,又轉頭狐疑地看向賈詡,到最後想想,不都是自己願意的嗎?賈詡來找他商量事情的時候,自己不是已經有了猜疑,明知是被利用,以此來襯托賈詡的價值,自己不都認了,賈詡和他一起守住宛城,而不是早在之前就被吞併,也是該還的時候了。
讓人意外的是,張繡卻什麼都沒有去問,仿佛清楚,只是心甘情願。
見此模樣,曹小瞞嘆了一口氣,將張繡身上的繩索解開,“我們到還挺像的。”
“像?”張繡完全還沒明白,曹小瞞在說什麼。
“我能放了你們,並能不計前嫌。”朝一旁的典韋示意了下,將另外兩人的繩索解開。
張繡詫異了會,才抱拳行禮道:“張繡願降司空。”
其後的賈詡,哪怕是左慈也是應聲附和,左慈要去許都,是為了接下來的計劃,曹小瞞擔心的衣帶詔,在左慈眼中,那可是個絕佳的就會。
何況曹營內部就出了問題,曹小瞞除了在衣帶詔上保下自己的權益,除掉漢室中的一幫老臣,但最大的敵人,在殺劉備上完全做不了決定,還需要荀彧這個異數來幫她做主,但荀彧會幫她嗎? 曹小瞞殺漢室老臣,就是在觸犯他的底線,後面劉備的事情,就沒那麼好商量了。
然而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了,唯獨賈詡依然站在原地,“文和還有事?”
“詡只是有一事想問司空。”
“問我!什麼事?”
“為什麼是我去給二公子當夫子?”
曹小瞞若是真寵愛曹昂,就不該給樹立敵人,對於權力的欲望,哪怕是親兄弟,也會自相殘殺。
“我只是想引出一個人,丕兒若是沒什麼能力,那個人怕是也不會選擇他來和我交手。”
“那個人是左元放嗎?”
“對一半吧!”
左慈不會讓曹昂上位,那是在打亂天道秩序,而曹丕現在成長的空隙,正好能讓司馬懿處於一個,離權力中心不遠不近的位置,既不會太靠近她,又能探清她的目的,這才是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