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糧食還比較貴,不適合用來釀酒提純酒精,她只好先用上白蘭地,等將來糧食便宜下來了,或者陳家堡種出了大量的糧食作物,她再考慮用糧食來釀酒。好在她的白蘭地庫存非常豐厚,目前連半桶都沒用掉。
配香水這事,陳榕交給了相廣成,連帶著交給他的,是科研部總管的重擔。因為建造外城牆需要石頭,開山的時候他還要去盯著,建造城牆他也要繼續當技術顧問,再加上平時他會跟著陳榕上課,還要時不時去各個工坊轉轉,將理論與實踐聯繫起來……比陳榕還忙了。
因此,接到這個做香水的任務,相廣成不禁哭喪著臉道:「陳師姐,你這是要累死貧道啊!」
陳榕沒什麼同情心地說:「我一個月給你三兩工錢呢!」
相廣成叫道:「那可是貧道拿命換來的!」
做炎藥確實有一定危險性,相廣成這話倒也不算太誇張。
陳榕道:「唔,既然你不願意的話就算了。科研部主管我換個人來噹噹,那你以後研究的經費……」
「別啊陳師姐,貧道不過就是說說而已。這主管之位,貧道還沒坐熱乎呢,哪能說給別人就給別人?」相廣成連忙阻攔,他抱怨歸抱怨,卻是真的很樂意做陳榕交給他的事。
吃得好住得好,天天干自己喜歡的事,還有銀子拿,這世上哪兒還有這樣的好事!至於這其中伴隨的危險……不過是一些小小的障礙罷了!
陳榕一個接一個地將事情安排好,等差不多之後,一天都這麼過去了。
衛承中間陪著陳榕處理了一些事,另一些時間則被人找去有別的事,等他再回來時,就發現她已抱著靠墊,整個人癱倒在事務大廳的椅子上。
衛承快步走過來,讓徐梅去給陳榕按摩,自己則倒了茶水給她。
「姐姐,累了吧。」他蹙眉,語氣中帶著極淡的心疼。
陳榕感覺到徐梅柔軟的小手在自己肩頭捏著,渾身的疲憊似乎都消散了些,她眼睛睜開一半,對衛承笑了笑:「確實有點累……好在我也不常這樣。」
她頓了頓,唇角上揚:「一直以來辛苦你啦!」
衛承輕輕搖頭,與其說是辛苦,不如說是甘之如飴。
陳榕又閉上了眼睛,在享受了片刻徐梅的按摩後,她掙扎著起身道:「不行了我困死了,晚飯不吃了,我要先去睡會兒。」
衛承感覺陳榕這副模樣只怕是會撞到牆,便起身道:「姐姐,我陪你上去。」
陳榕沒反對,摸著牆壁來到電梯前,等衛承插了木牌打開電梯後,她才邁步走進去——她連喊一聲賽巴斯讓他開個電梯的力氣都沒了。
陳榕回到位於二層的房間,倒頭就睡,沒多久就陷入了夢鄉。
衛承在一旁站了會兒,想走,又擔心她凍著了,便在糾結後上前,替陳榕將被子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