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阿寅還不停地在他耳邊繼續煽風點火:“爹爹這是有鬆口的意思了,娘親既然已經起疑,不如藉此機會順坡下驢,就勢把百年前的事調查個明白,恰好孩兒也正想知道,可以幫著娘親一起。”
敖丙心中默然無語,將前因後果一串,就已經想明白個大概。
這孩子在佛道論法會上故意撒嬌撒痴,賣弄天真,恐怕就是為了引起自己的懷疑,好讓自己心甘情願去替他查清前因後果來龍去脈。想來這孩子聰明如斯,應該早就懷疑自己的身世為何會被如此忌憚,需要重重法寶鎮壓才行,而他自己不是在哪吒眼皮子底下,就是在大聖眼皮子底下,修為又因為法寶的鎮壓低得有限,實在攪不出什麼風浪來,正好意外遇見了敖丙,就順手下了這個套。
而他自己,他在心裡苦笑一聲,明知道這是個套,還不得不往裡鑽,這孩子將他迫切知道真相的心思拿捏的又准又狠,讓他心知肚明這是個套,也會心甘情願往裡跳。
久久不見敖丙回答,哪吒皺了皺眉頭,在他唇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怎麼不說話了?”頓了頓,聲音驟然冷硬地沉了下來:“你在想誰?”
……當然是在想你那個人小鬼大工於心計的兒子。
於是想啥來啥,那邊的阿寅非常應景地繼續發言道:“娘親,你這思路一開始就錯了,我聽了你們一路,也懂得你灌爹爹酒的意思,但是吧,男人酒後可不一定吐真言,酒後亂性倒是真的。”
敖丙隱隱約約猜到他將要說什麼,在他差點失聲喝止之前,阿寅就已經慢悠悠地將他的猜想說了出來:“娘親若是肯在床上哄著爹爹,肯定一句頂一百句,意亂情迷的時候難道還怕爹爹不肯說?”
敖丙愣了愣,等他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後,喉頭一甜,一口老血險些被慪得濺出三尺有餘。
好好的在天庭養大的孩子,到底跟誰學的這麼登徒子!
然而他還沒在內心腹誹完,他面前真正的登徒子就已經壓著他的雙手,掃翻一桌的杯盤狼藉,將他穩穩地壓在了石桌上,敖丙心裡一驚,心想這種少兒不宜的事情可不能被阿寅聽了去,慌忙之中沒有反抗,倒是率先給自己裝金紙海螺的地方拍下了一道隔音咒。
一隻手熟練無比地撕開他的內裳,探進了內里,滾燙的手掌直接貼著肉地摸上了敖丙的腰。感受到自己的耳垂正被不緊不慢地吮著,甚至像是懲罰一般傳來輕微刺痛,壓在他身上的男人在他的耳畔發出一聲沙啞的輕笑:“你不專心啊,告訴我,剛剛是在想誰?”
敖丙不由得跟著他的動作輕喘了一聲,咬著牙道:“你逾矩了,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