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秦言怔是把她按倒在床,企圖掙脫開身上似八爪魚般的身體。
“要嘛,人家就要你陪我嘛!”白舒舒咬緊了下唇,像是討不到糖吃的小女孩般,“再說了,就算你過去了,她也不會理你的。”
話一落,秦言的眼一黯,這話似乎觸碰到他內心的刺般令人難受,不堪,他失了耐心,伸手拿掉白舒舒的手,阻止了她的動作,起身離開房間。
“言!”白舒舒一把從身後抱住了他,很用力很用力。
“留下來好嗎?就今晚,就這一晚……以後,我不會再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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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余陌終於泡足了,舒服了,這才慢吞吞地起身,拿起浴巾擦拭著身體。
秦言擰開了房間的門把,一眼就望見浴室門上她的身影,腳頓時止住,白舒舒的話一直在他腦里迴蕩,縱使不肯承認,卻是事實,在考慮許久之後,最後他還是輕輕關上門,離開。
如果不是肚子實在是餓得受不了,余陌絕對不會在冬天的半夜離開暖暖的被窩。找遍了整個冰箱,最後只找到一包餅乾,沒辦法,只好湊合著吃了。
在上樓的時候,她才發現了白舒舒,白美人正靠在窗前抽著煙,看起來一臉的落寞。
丫的不是喝醉了睡死了麼?怎麼這會反而起來了,穿那麼少難道就不覺得冷嗎?
余陌嘴裡塞著餅乾,看了她好久,最終還是走向她。
“睡不著?還是跟我一樣餓了?”
煙霧渺渺,有人說,抽菸的女人最寂寞,也最迷人。
余陌不抽菸,可是她喜歡看白舒舒抽菸,有種充滿神秘,讓人慾罷不能的味道,這種感覺仿佛是與生俱來,是很迷人,可是,她寂寞嗎?余陌自問。
“你不冷嗎?”說著,她還真的碰了碰對方的手,冰冷冰冷的,這下余陌放心了,再正常不過的現象,要不是如此,她還真得擔心了。
“心裡更冷。”白舒舒掐滅了火心,望著窗外出神。
余陌也不說話了,心冷她可幫不了什麼忙。
“你愛他嗎?”白舒舒問。
“誰愛誰?”余陌繼續大口咬著餅乾,也跟著靠著窗。
“秦言,你愛他嗎?”
“不愛。”余陌說得很乾脆。
“是嗎?可是他愛你,為什麼偏偏是你?為什麼他偏偏愛一個不愛他的人?”
白舒舒是在說繞口令嗎?余陌放下餅乾,實在吃不下去了,又硬又干。
“你受什麼刺激了?”
“你看不出來嗎?”
“看不出來。”
“他不要我了。”
“怎麼可能?”
“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