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心裡，余陌輕輕地說著，卻還是沒有勇氣說出口。
“白舒舒，相信我，不管我是離開還是現在回來了，一切，還跟以前一樣，沒有改變。”
許久，余陌才笑著說道，她真寧願自己剛剛不要那麼快便醒過來，雖然，這只是她一廂情願的想法。
“是麼？”
白舒舒顯得很是無所謂的樣子，臉上滿滿的儘是失落之意。
“你……”
余陌的一句話剛說了個頭，門，便被人從外面給推開，不用回頭，她便知道是誰來了，除了他與白舒舒，還真沒什麼人會這麼直接地推開她房間的門。
秦言的到來並沒有改變兩個女人談話之間所產生的氣氛，對面的白舒舒竟連頭都沒有抬起過，只是余陌注意到她默不作聲地就把手裡的菸頭給熄滅了。
“醒了。”
秦言輕淡地說了一句，余陌看了白舒舒一眼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出聲。
“你們聊。”
白舒舒突然就抬起了頭，嘴角勾勒出一絲微笑，一點都看不出來她心情有燥悶，余陌想，這大概是因為秦言在場的緣故吧。
直至走出了房間，白舒舒都沒有說一句多餘的話，就連看都沒有再看秦言一眼，儘管她的臉上帶著笑，卻還是讓余陌的心裡很是不好受。
“怎麼了？吵架了？”
秦言的問話讓余陌不禁看向了他，而他的身後，房間門大開著，白舒舒的身影還在余陌的眼前晃著，人更加還沒有走下樓梯，這麼問，分明就是說給她聽的……
余陌話到嘴邊卻發現自己什麼都說不了了，只是無語地盯著秦言看，對方面對著她看似倒是一副很坦然的樣子，好像他真的不知道她與白舒舒的事一般，孰不知，始作傭者便是他本身。
“今天還沒有檢查呢。”
“行，我知道了。”
余陌淡聲應著，轉身打算離開。
只是沒有想到，秦言會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有件事，想跟你說一下。”
余陌再次轉頭，淡淡看了他一眼，“什麼事？”
“去看看孩子，今天過後，她就是你的女兒了。”
“什麼？”
“記好了，是女兒，不是乾女兒。”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