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爛攤子我看你還是別管了吧。”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應該也是明白的,不是我說話不好聽,只是這一次不管你再怎麼努力,都是白費力氣而已。”
“沒事。”
李禹澤很平靜地笑了笑。
“真是奇葩,你竟還笑得出來?”
“不然你要我哭嗎?”
“那怎麼也不應該笑的。”
“我只是盡我的一份力罷了,結果怎樣,那也只能怎樣了,就算不願,又能怎麼樣?”
說完這一句,李禹澤便轉身走了,白舒舒站在原地看著他,一臉的不明白,不過,這種事也還輪不到她操心,她也只是嘴賤問一下而已,不過,今天一見,她倒還有點喜歡李禹澤的為人了,至少,跟他姐姐李玫兒完全不是一路人,也難怪,余陌跟他相處得來了。
正尋思著,一個高大的身影便來到了她身邊,白舒舒一個恍神,連秦言是什麼時候走過來的她都沒注意到。
“來了?”
她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跟著推門進去了,一邊的東西早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
“搞定了。”
“嗯。”
秦言也不多說,拿起一件厚厚的大衣便將余陌給包了起來,完了,他抱起她便離開了病房,白舒舒拿著東西也跟著離開了。
。。。。
半個小時不到,秦言便將余陌安置好了,連著林知一也站在床邊,仔細地看著她的病歷,逕自在一邊思慮著什麼,見此,秦言也不出聲去打擾他,自己在一邊坐下看著余陌,輕輕地揉著余陌扎了一個來月針的手臂,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小小的針孔,秦言還記得,她最害怕的就是打針了,可是這些日子,扎針的時候,她到底有沒有知覺可就沒有人知道了。
看完了病歷,林知一也不說話,給余陌重新換了藥,完了這人便走出房間去了,秦言看了一眼沒一會也跟著出去了,白舒舒倒是留了下來,反正她也是閒著沒事做。
“臭丫頭,你怎麼還不醒呀。”
白舒舒有些生氣了,下一秒,整個人看著卻很是頹廢,看著很是沒有精神的樣子。
“再過幾天,又該下雪了,你不是喜歡看雪嗎?那就不要再睡了行嗎?你起來,姐帶你看雪去……”說著說著,白舒舒的眼竟然紅了一圈,“怎麼說呢,我還真希望躺在這裡的人是我呢……起來吧,起來吧,要再不起來,這雪可就下完了呢,我還想跟你說說顧軒的事情呢,這小子,你應該還記得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