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慎衍臉色一黑,心裡明白是誰出的鬼主意,他卻甘之如飴,若非這會兒在光下,他怕管不住自己親吻寧櫻了,饒是如此,他不是沒有其他法子,側身讓寧櫻進屋,吩咐侍衛不准打擾,在簾帳落下前身形一閃追了進去。
寧櫻以為譚慎衍回去了,剛入內,身後吹來陣冷風,她被人捂著嘴,壓在了正中央的桌前,寧櫻心下大駭。
「別怕,是我,別鬧出動靜來。」金桂跟在不遠處,譚慎衍方才那番話是說給金桂聽的,明早聞媽媽過來伺候寧櫻,他再想做點什麼是不可能的。
寧櫻轉過身,不明白譚慎衍所為何事,然而不待她張嘴,譚慎衍湊上前,攫取了她餘下的呼吸,譚慎衍的吻是熾熱而綿柔的,寧櫻眼睛都瞪圓了,又羞又惱,拳頭捶打著譚慎衍胸膛,被外邊的人走進來,她可真是沒一丁點名聲了。
她細腰如柳,眼神清明澄澈,弄得他邪火不能自已,手微微往上挪了挪,觸著那團軟玉溫香,目光一暗,陡然加重的力道。
但他不敢再往上了,怕忍不住,壞了寧櫻的名聲,只有揉著她的腰肢解解饞,明年,他們就該成親了,看似快了,實則,還有好久好久……
分開時,寧櫻軟著身子,氣息不暢的瞪著譚慎衍,後者目光諱莫如深,嗓音低啞暗沉道,「照顧好自己,上雲節我回京陪你放花燈。」
寧櫻雙手捂著胸,戒備的點了點頭,斜著頭朝外邊瞅了眼,不見人心裡才鬆了口氣,羞赧的催促道,「你快出去吧。」
「恩。」
寧櫻精緻的眼眸水光瀲灩,因著急劇呼吸,胸口上下起伏著,豐盈處有意無意磨蹭著自己,再待下去,譚慎衍擔心受不住。
寧櫻臉上熱潮不退,耳根通紅,她以手為扇子扇了扇風,叫住走到簾帳邊的譚慎衍,「讓金桂打水來。」
順便,給她消散臉上熱氣的機會。
寧櫻抬手揉了揉自己微腫的紅唇,深吸兩口氣,背過身,拉開桌前的椅子坐下,大口大口灌了兩杯茶才把臉上的潮紅壓下,她是不敢讓譚慎衍再這般肆無忌憚了,發乎情止乎禮,這點她明白。
回京時,寧櫻並沒多大的傷感,遺憾不能去蜀州了,譚慎衍備了一車蜀州特產緩解了寧櫻心底的遺憾,一路往北,寧國忠貪污之事有了結果,寧府百年的繁華沒了,老宅保住了,但因著手頭拮据,往日的一花一草皆成了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