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辦是你的?」
李文斯也看了眼,「嗯。」
「多少錢我賠給你。」
心疼是肯定心疼的,李文斯就這點小愛好,沒事收集點小玩意,眼前這個還是個一年前限量款,現在多少錢估計都買不到。
也怪她自己,玩完了竟然忘了收回去。
心裡滴血歸滴血,嘴上還是一表無所謂的乾脆,「不用。」她想了想,又覺得是個可以談判的好機會,「你要是實在過意不去,只要不急著讓我搬走就行。」
葉櫻煩透了她那一臉沒正形的笑,呵!她在心裡冷笑,「我可以賠你三倍、五倍,只要你立刻搬出去!」
李文斯:……
笑是笑不出來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葉櫻一瘸一拐的往樓上走。
李文斯心裡不得勁,她掙扎了兩秒,忽然又大步追上去。
儘管「不懂節制」的年輕人身體狀態並不是很理想,但是公主抱個個把人還是不成問題的。
猝不及防被人打橫抱起的葉櫻下意識驚叫一聲,清新的香氣貫徹鼻息,她回頭就看到李文斯近在咫尺的那張臉,做完些許護理之後比起白天那萎靡頹廢的德行白皙鮮亮了許多。
咣當一下,葉櫻的心跳沉到了海底。
隔著近乎能忽略不計的衣料,彼此的身體不可避免的互相貼合著,熱量在傳遞中有急速飆升的趨勢,似乎再有一小會兒就能徹底失去控制。
明明是似曾相識又惦念難忘的感覺,明明更想要去掉那層似有若無的阻擋……但僅有的理智卻讓人不敢有片刻的沉迷。
「你……你幹什麼!」葉櫻很快做出反應,驚慌道,「放我下來!」
「別亂動。」李文斯說,「掉下去我可撈不住。」言語間的氣息盡數噴灑在葉櫻的臉上,有如細膩的絨羽。
有點癢,而且這種瘙癢漸漸蔓延,很快就不止於臉上。
葉櫻無聲的滑動著喉嚨,再想著掙扎時,李文斯已經將她放在了床上。
原本只是想著下樓關個燈,葉櫻就沒關房間的門,才能讓李文斯這麼一路無阻。
葉櫻強迫自己迅速回過神來,被意識中的「敵人」潛入進自己的私人領地,她滿身用來防禦的針刺全都豎了起來。
「出去!」可能是褪去了在公司時女強人的偽裝,此刻她更像是個努力故作兇狠的少女。
李文斯不敢有質疑,她只是伸手把紅花油放到床頭柜上,順便看了一眼柜子上面的照片。
那張照片有些年頭了,還是大學時期,畢業宣傳的時候,一個學妹給她抓拍的。
「出去!」稍一遲疑,逐客令又來了。
「好好好,我這就出去。」她舉雙手投降,又指了指紅花油,「你要是不想明天上班還一瘸一拐的話,記得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