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文斯原本想的是,在三年前的那些事情沒有徹底過去之前,在葉櫻沒有徹底消氣之前,她應該是沒有這種興致的。
還是說,這也是她報復手段里的一環?諷刺她,戲耍她,在她沉迷其中以為一切都已經過去了的時候,再一巴掌將她打回現實。
那雙手脫離了李文斯的下巴後,果然落在了李文斯的腰上,微微用力,就捏的她倒抽一口寒氣。疼倒是次要,關鍵是,癢。
李文斯下意識按住她的手,只是她的左手對比起葉櫻的右手來說,實在有點力不從心。
她一臉倔強的咬著嘴唇,「你、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這個問題,不應該我問你麼?」葉櫻握在她腰上的手紋絲不動,「難道追過來質問,關上門,甚至還特地落了鎖的人,不是你麼?」
李文斯:「……」
聽起來,怎麼都像是在複述她自掘墳墓的過程。
「況且,你不是最喜歡這種事情麼?早就迫不及待的期待著發生點什麼了吧……」
「葉櫻!」李文斯恨恨的打斷她。
果然,果然就只是為了羞辱她!
虧她還抱著幻想,以為一切解釋清楚了,這個人就能對她改觀,時間久了,就能再回到過去那樣。
可現在呢,毫無改善,反而變本加厲。
她怎麼能對葉櫻這種石頭心腸的女人抱有僥倖?
看著李文斯一臉的悲憤和絕望,葉櫻眨了眨眼睛,尋思,自己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可這女人以前不是挺玩的開的麼,怎麼現在變得這麼不禁逗了?
她這還什麼都沒幹呢,就委屈成這樣了?
李文斯攢了把力氣,把身前幾乎要貼到她臉上的女人推開,她蹭了一下臉上被觸碰過的地方,好像這樣就能磨滅掉一些痕跡。
她捏成拳的手,手指還止不住的微微顫抖,葉櫻原以為她還得說點什麼,結果什麼也沒有。
李文斯匆匆拉開門便走了,看起來氣得厲害。
金美之沒敢壞李文斯的好事,靠在車上耐心十足的等著她完事後從棚里出來。結果出來倒是出來了,就是那一臉通紅,看著又像是害羞又像是生氣。
「怎麼啦?」
李文斯沒回答,一言不發的開了車門,低頭坐了進去。
她抬手按了按額頭,沉默了要有五分鐘,「算了!」
「什麼,什麼就算了?」
「我放棄了,以後,葉櫻是葉櫻,我李文斯是李文斯,一刀兩斷……」
「等等,等等!」金美之就怕她衝動,趕忙打斷,「別啊,發生什麼事情了,她怎麼你了?」
「……」還真是葉櫻怎麼她了。
李文斯難受的搖了搖頭,她就是個傻子,自以為是的傻子。她憑什麼追過去質問葉櫻,偷雞不成蝕把米。
「一會兒的團建我不想去了,我有點不舒服,想回去休息。」
金美之心道身體不舒服是假,心裡不舒服才是真吧。話說葉櫻到底說了什麼,能把李文斯失落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