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斯張開條縫的眼睛隨即又因為睏倦而再次合上,那就像是睡夢裡的一個小插曲, 很快就被人忽視的一乾二淨。葉櫻沒有再在她的腰上使壞, 這讓她輕鬆了不少, 很快就再次陷入了沉睡。
葉櫻費了點力氣,把人從地上撿了起來重新扔回沙發上。
她的動作已經在自我遊說下儘可能的溫柔了,但李文斯還是被丟得哼了一聲。
醉酒的女人難受的翻著身,儘管意識朦朧,但是這種情況下顯然也不會睡好,她難耐的蹙著眉頭,好像急於找到一個舒適的依偎,或者是隨便什麼,能讓她改善現在這種難受的方法。
葉櫻看了她一會兒,然後脫掉了有些礙事的外衣。
放在平時,她是一定要把衣服掛好,或者疊放整齊的塞進柜子里,可此刻那件向來被珍視的外衣卻被她隨手丟在了沙發的另一頭。
葉櫻曲起一條膝蓋跪在沙發的里側,同時彎下身,將雙臂撐在李文斯的腦袋兩側,她將她完全籠罩於自己的陰影之下,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李文斯,這是你欠我的。
葉櫻伸出一隻手,將李文斯左右不是的腦袋掰正,她鉗制著她的下巴,力道並不小,在不能讓對方掙脫的前提下,似乎還帶著一股遺留性的怨氣。
李文斯被捏的有些疼,不免更難受了。
「嗯……」她略帶抗議的哼了一聲,密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想睜開眼睛卻又睜不開的樣子。
紅唇已經恢復到了最初的顏色,粉粉的,可能是水喝多了,看起來還潤得剔透。
它微張的樣子,盡情的宣告著邀請。
天知道葉櫻已經忍了整整一天了,而現在,溫暖熟悉的環境裡,一切外在條件渾然天成的鋪墊著,沒有人打擾,這裡只有她們兩個人。
可以為所欲為。
這個念頭是最後的一道閥門,一旦打開,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葉櫻低下頭,重重的吻在了那張嘴唇上。
摻雜著讓人厭惡的酒味……可就算是她最討厭的東西,在放縱谷欠望的瞬間,似乎也變得不堪一提了。
嘴唇與嘴唇觸碰的感覺太過微妙,那一瞬間電流從腦顱直輸到全身的每一個角落,像是落了張七百二十度無從掙脫的鎖網,逼迫著網中的人將唯一的一條路徑直走到底。
退路早已被斬斷的一乾二淨,葉櫻在混沌與清醒的交雜中,一再的加深著這個吻。
她忘我的索取,全然沒打算顧忌身下人是否快要被她欺負的喘不上氣來。
「唔……」缺氧的感覺並不好受,哪怕是醉的一塌糊塗,李文斯也知道再這麼下去自己得憋死。
她伸手推了推壓在自己上方的那位主導者,但並不見效,反而這微弱的抵抗惹惱了對方,葉櫻一把按住她那隻不安分的手,死死的禁錮在一側。
「唔,咳咳……」一吻落定,中場休息時突如其來的氧氣讓李文斯大肆的喘息起來,她的臉頰更紅了些,不小心喘的急了又把自己給嗆著了。
葉櫻原本是不打算放過她的,久嘗甘露外加上食髓知味,僅僅一個深吻根本不足以滿足,至少十個八個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