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斯:……???
你特麼能不能有點骨氣?!叫這麼爽快一點爽感都沒有!
李文斯雖然經常意志力不堅定,總是輕而易舉就能被人帶偏題,但她的記性卻很好,睡了一晚上起來,還能冷不丁的想起昨個晚上似乎有個什麼事情沒有解決。
所以葉櫻到底有什麼秘密?
於是三百六十度旁敲側擊的問了葉櫻一路,最後被嫌棄的差點沒給從車上扔出去。
那感覺就像是去銀行取錢,過了一米線,不管當時拿的是真錢還是□□,都沒的說理。
眼下就是這樣,脫離了第一現場,又錯過了第一時間,沒有證據,葉櫻讀條成功後就又變回沒事人了,甚至還有點囂張。
李文斯尋思這麼問下去沒指望,以葉櫻的脾氣肯定不會自己招的。
但也不是一點思路都沒有,要說近期來葉櫻最大的一個反常點,不外乎都是繞在那個費珞身上。
但反常歸反常,說來也奇怪,這麼多天了,葉櫻竟然一點沒擺臭脾氣,反而忍著脾氣縱容了費珞這麼久。
李文斯自己都有點吃不消了,雖然心理坦蕩蕩,奈何敵人無自覺啊,哪怕費珞只是路過拍一拍她的肩膀,李文斯都能由心而發的湧出一股負罪感。
等等!葉櫻是不是不愛她了?所以才不屑得管她和費珞的事。
李文斯崩潰的想,她怕是已經被葉櫻整出心理反射了。以至於現在葉櫻變溫和了,反倒是叫她無所適從了。
「你給我句實話。」李文斯突然道,滿是受傷的臉楚楚可憐,還強行帶著正經。
葉櫻莫名其妙的看她一眼。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葉櫻:………………?
李文斯:「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葉櫻:「我以前怎麼樣了?」
李文斯:「你以前對我很兇的!」
葉櫻:…………
李文斯:「管的很嚴的!」
葉櫻:………………
「李文斯你(t)是不是個抖!」
李文斯:……
誰說不是呢。
自打費珞來了公司,李文斯就覺得日子過得很辛苦,每天看一眼日期,看來看去也才過了幾天而已。
倒不是說費珞不好,換個方式認識,她和費珞肯定能成為特別好的朋友,說是臭味相投也不為過。
但問題在於,葉櫻雖然自始至終都沒有明確跟她提過費珞的事情,但李文斯卻是親眼看見,也親耳聽過這兩個女人在辦公室里,因為一副畫的光影問題爭的面紅耳赤。
雖然爭的是畫,但李文斯怎麼聽怎麼都覺得,潛台詞太多了。
葉櫻說:這張畫我已經分析很多年了,不可能出錯。
費珞說:那是因為你的分析太自我,這張畫有無限可能,你沒有去探索它的可能,而是一味的想把她定義成你想要認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