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還能笑著告訴她,「磨蹭到葉大主管受不了的時候。」
「李文斯!」葉櫻的聲音漸漸變得咬牙切齒,很難不懷疑,這個女人是在報復她過往的所作所為,畢竟以前,敢這麼玩的人只有她,而李文斯才註定是要被欺負的淚眼朦朧的那一個。
如今風水倒流,這誰受得了?
李文斯還真是貫徹落實了她今天的話,說讓她別「怕」她,別總過分在意她的感受,自然隨心一點,她還真一點不客氣。
葉櫻難受的動了一下腰,但李文斯壓在上面,禁錮著她的行動。
受不了。
「你快點!」葉櫻瞪著她,「不然就下去!」
「別別別,別生氣。」李文斯笑著親了親她的眼睛,抿去了那灼熱的淚液,「這就來。」
分開三年多,哪怕是和好至今的這些日子,這大概是唯一一次彼此都酣暢淋漓的結合。
兩個人不知不覺都出了一身的汗,末了並排仰躺著,疲憊且舒爽的看著天花板。
李文斯把手臂搭在葉櫻的身上,被對方沒好氣的扔開了,然後又厚著臉皮放回去。
過了一會,她又翻了個身,一手托著下巴,側躺著看著葉櫻,「你跟我說實話。」
葉櫻眼也沒抬,就聽李文斯繼續說,「你是不是在沙發上吻過我?」
還在糾結這個。
葉櫻睜了睜眼睛,這次倒是沒急著立刻否定。不過正因為她沒有立刻回答,李文斯倒是更堅定了信念。
葉櫻想了想,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說實話。
「肯定有是不是?」李文斯呲著鋥亮的大門牙,「什麼時候?」
葉櫻偏了偏腦袋,就是不看她,扁扁嘴甚是不情願,「團建那次。」
「哈!」結果李文斯頓時一個鯉魚打挺,激動的坐了起來,「我就說那晚肯定發生了什麼!你竟然偷親我!」她誇張的捂了捂嘴,一臉多麼不可思議的樣子,還反覆強調道,「竟然趁著我喝醉酒,人事不省的時候,偷親我!」
「……」葉櫻白她一眼,酌情警告道,「你夠了啊。」
「別呀,你給我說說細節。」李文斯軟磨硬泡道,「我超級好奇的。」
葉櫻卻突然沖她笑了一下,笑容非常不友好,「那就慢慢好奇著。」
就說葉櫻小氣這事兒,李文斯整整嘀咕了一晚上,夜裡做夢都在腦補。
葉櫻一晚上醒了四五次,回回都是因為不知道夢見什麼的李文斯,樂呵呵的吧唧著嘴,翻身抱著她又擠又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