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斯愣了一下,疑惑的看向她,「為啥?」
「我打算把別墅買下來。」葉櫻說,「我覺得你媽媽說的對,以後,我可以養著你。」
李文斯聽的耳根子發軟,她美滋滋的湊到葉櫻跟前,笑的花枝亂顫,「你就不怕,把我慣壞了?」
葉櫻不置可否,「你都已經這樣了,還能壞到哪裡去?」
「嘖!你這說的就不對了,上哪去找我這樣善解人意的好姑娘?」
葉櫻給面子的沒笑出聲。
不過說是這麼說,李文斯卻不至於真要別人來養著,她尋思葉櫻能有這個心就已經很讓人知足了,但她還是得有自己的志願和事業。
否則,她也就不是她了。
下了飛機,葉櫻才切實感知到李文斯口中的「濕冷」是個怎麼冷法,那一股股風刀子割在身上,能穿透層層疊疊的衣服,一直陰濕到骨頭縫裡。
葉櫻止不住打了個哆嗦,開始慶幸自己好在最後是妥協在了李文斯的強烈要求下,穿上了那條加絨的秋褲。
「天氣預報不是說只有零下三四度麼?」葉櫻帶著口罩,白色熱氣依然能從纖維後面滲出來。
李文斯把脖子縮在圍巾里,「都跟你說了,這裡的零下三四度比帝都的零下十三四度還要冷。」
……還真是,名不虛傳。
兩個人一人拉著一個特大號的行李箱,寒風裡排了二十多分鐘的隊才成功上了計程車。
葉櫻凍的牙齒打顫,尤其是夾雜著眼下緊張的心情。
正繃著弦,李文斯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葉櫻歪頭看了眼,備註是「王母娘娘」。
李文斯剛消停下來,癱在后座在掏出手機,懶洋洋的,「餵?…剛下飛機,打到車了…再有一個小時到家。」
「你,你那個……」電話那頭欲言又止。
李文斯啥也沒聽清,以為是信號不好,不由提高了音量,「你說啥?」
「你帶朋友回來了?」
李文斯擰著眉頭,「是啊,剛不就說了麼?」
「……什麼朋友啊?」
李文斯下意識看了葉櫻一眼,「女,女朋友啊。」
這話一說,葉櫻也轉頭看向她。
李文斯咬著指頭,聽著通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兒,沉默的她有點慌。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