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櫻:「那你們應該知道,關於我父親的事情吧?」
許柳:「……」
秦言:「……」
這個話題不知道問題在哪,總之葉櫻剛問完,對面兩個人的臉色就都不對了。
葉櫻心中的疑慮不免更深,她緊跟著又換了個問法,「或者說,我有父親麼?」
之所以這麼問,實在是葉清涵對自己的另一半從來閉口不提,但是又沒見過她悲傷難受,那感覺就好像根本不存在這樣一個人。
不知道葉清涵那個年代,同性是否已經可婚,醫療又發展到了什麼地步。
如果說她真沒父親,自己別是試管嬰兒來的。畢竟二十多年前,女人和女人想生孩子的話,應該還是有很大難度的。
遲遲沒有得到回答,葉櫻看似平靜的追問了一句,「不能說麼?」
她沒抱太大希望,反正也被瞞了這麼多年了,就算依然得不到結果也沒什麼好失落。
「倒也不是不能說。」許柳還是嘆了口氣開口道,「只能說,你媽應該不想讓你知道。」
「為什麼?」
許柳猶豫道,「可能怕你難過吧。」
葉櫻瞭然的點點頭,淡然道,「他死了?」
就算是素未謀面,大概也不會有人在闡述自己父親死訊的時候表現的這麼泰然了。
許柳不免有些意外,但又好像在意料之中,畢竟葉清涵也是這種性子,她的女兒若是多愁善感了反而奇怪了。
許柳和秦言對視了一眼,顯然兩個人都不太願意說,生怕回頭葉清涵追究起來,不好交代。
但許柳想了想,她和葉清涵的關係也不能再差了,再做做惡人也沒什麼。
於是葉櫻眼睜睜看著許柳點了個頭,「他死了。」
葉櫻瞬間的呆滯表達了她的驚訝,她本來就是隨口一說,卻沒想到果然如此。雖然葉清涵在為數不多的交流中,也是這麼告訴她的,但葉櫻一直以來總覺得應該有些隱情,而那些話都只是葉清涵的託詞。
在得到肯定的結論後,身為人子,還是不可避免的有了些情緒。
大概就是難受吧。
葉櫻隱約有些低落,為自己那個一面都沒見過的父親。
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掩飾著自己的反常。
「可以說給我聽麼?」她對許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