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下是想去也沒得去了。
但話說的雖然是麻煩葉清涵幫忙照顧,實則所有的事情都是許柳在前後張羅。
她一副熟能生巧的樣子,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的穩穩噹噹之後,還把那小傢伙哄得服服帖帖。
葉清涵有點酸,她覺得這小東西是和葉櫻一樣的白眼狼,都不知道誰才是親的。
許柳把包包哄得咯咯笑,然後才遞給葉清涵的懷裡,結果看到親奶奶那張冷冰冰的臉,小傢伙頓時就不笑了,四目相對的僵了幾秒之後,開著下撇嘴角,準備開哭。
葉清涵一嚇,頓時又還到了許柳的手裡。
當即又樂呵呵的笑了起來。
葉清涵心裡頭一百個不平,她原本是想天晚一點就把許柳給攆走的,結果眼下這種情況,她還是把這話給忍了下去。
許柳願意當保姆,就給她這個機會好了。
葉清涵給自己找了本書,在沙發上坐下來,時不時怨念的看一眼不遠處正共享天倫的祖孫兩個。
然後搖了搖頭,權當是沒聽見也沒看見。
「幹嘛,嫉妒了?」過了一會兒許柳把孩子哄得自己玩去了,才過來,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碰了碰葉清涵的胳膊。
葉清涵嫌棄的挪了一下屁股,離她更遠了一些,「麻煩你搞清楚,那是我的孫女,我要嫉妒你?」
「那也可以是我的孫女啊。」
「你在說什麼夢話?」
許柳眯起眼睛笑,過了會兒才搖搖頭,小了小聲,「你要傲嬌到什麼時候?」
「……」葉清涵抬頭瞪了她一眼。
「好好好,我不催你。」許柳趕忙說道,「我也不著急,一點也不著急哦。」她刻意強調著,「反正時間還長。」
葉清涵不說話,看不出是什麼心情又低頭,心不在焉的看著手裡那本散文集。
許柳坐在沙發扶手上,安靜了好長一段時間,就在葉清涵以為她已經放棄的時候,才察覺到一抹陰影從上壓下來。
許柳彎下腰,靠近葉清涵的耳邊,想了想還是啞著嗓子問道,語氣比剛才似乎是認真許多,「其實,我還是挺著急。」她說,「你什麼時候才肯承認呢?」
「承認什麼?」
「承認,你心裡還有我。」
葉清涵:「……你想多了。」
「我原本是不敢想的,」許柳並不認同道,「我原本只想著贖罪。是你,你給我的錯覺……不對,也不能說是錯覺。是希望。」
如果那天葉清涵沒有醉,如果她沒有拉著她的手說那些話,如果……沒有在睡夢中難受的叫著她的名字,她可能永遠也不會知道,自己在葉清涵的心裡,原來還占有一席之地。
或者說,不僅僅是一席之地。
不過那些話當時被許柳略過了,她不想自己去複述葉清涵所說的話,她想等到有一天葉清涵忍不住,親口跟她說。
她原本以為自己會有很多很多的耐心等到那一天,但可能是年歲大了的緣故,心裡還是難免患得患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