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抓住了這個救命稻草,打著哈欠吩咐:“來的正好,幫我把桌子都搬好,我眯一會。”
說完也不管人家有沒有事,同不同意就去到一旁台階上閉目養神,顏以寒只能遵從命令,乖巧的搬桌椅。
面對同學的搭訕或者是八卦問題,他都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回答,雖然答案通常是“嗯”“不是”“沒有”,這類似的萬能答案。
沒一會人家感覺到他的冷淡,也覺得自討沒趣,不和他聊天了。
白苓這一覺睡得安穩,一覺醒來旁邊坐著顏以寒,路過的人時不時向她投來打量的目光。
她十分有自知之明,這眼神當然不是在看她,而是旁邊的顏以寒。
似乎長得帥的人對視線焦點都不敏感,包括顏以寒也是一樣的,他目光全然集中在白苓身上,完全沒有注意到周遭的環境。
見她醒來,他故作嫌棄的表情說:“姐,你下次睡覺能不能別流口水!”
“……”
白苓伸手摸了摸嘴巴,乾的,沒口水。
她一把年紀了居然被一個臭小給耍了,白苓直勾勾的瞪著他,露出了怪異的表情,認真的說:“我會打你的。”
看她瘦小的身板,別說打人了,別被風吹跑了就萬幸了。
他眼眸深邃,突然的委屈,“我可是逃課幫你乾的活,你就這麼報答我。”
“請你吃飯。”
他一臉笑意,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問:“難道不是以身相許嗎?”
白苓知道他在開玩笑,於是故作認真的表情對著他說:“我真的會打你。”
“……”
顏以寒心裡微微一怔,別開失落的目光,看已經布置好的場地,突然的問:“姐,我要是面試你們社團,你會放水嗎?”
白苓猛然扭頭,對上他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笑吟吟的說:“我一定刷了你!”
顏以寒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有人喊白苓,她打了招呼就趕緊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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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苓勤勤懇懇,兢兢業業的發了兩天半的報名表,到了第三天晚上就是面試了。
雖然白苓不是社長,不過作為上一屆的老人,她還是要參與打分給意見的,而且她有否決的權利,這讓在戲劇隊奮鬥了一年的白苓有一種成就感。
為此,她特地化了個妝,折騰了一番去的面試場,面試地外面人不是很多但也不少,戲劇社在社團發展里算是中等的。
面試一半下來,白苓的激情都被磨滅了,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更比一代騷。
尤其是到了才藝展示環節,能把人驚的腦袋轉圈圈。
要麼直接炫酷的沒有!
要麼你會聽到慘絕人寰的“死了都要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