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約而同的都沒玩刺/激性的遊戲,就玩玩碰碰車,扔扔飛鏢這種溫柔的活動。
把想玩的玩過一邊以後,兩人一手一個冰淇淋坐著看。
看著看著,白苓就看著對嗎一男一女的坐著,中間距離能再坐一個人,但兩人都在聊著天。
白苓小聲的說,“你看對面是不是情侶?”
顏以寒抬眸看了一眼,“姐弟吧。”
“就算不是情侶也是親姐弟。”
因為以她的認知,她和白朮一起玩的時候也沒怎麼拘謹,肯定不是親的並且至少其中一個有意。
顏以寒看她,有些話好奇,“你怎麼知道?”
白苓嘚瑟的拍了拍胸脯,開始吹噓,“這時候就能體現我吃的鹽多了吧!你看那男孩子眼神時不時瞟那女孩子。”
他依舊堅持,“我覺得你是想多了。”
白苓也堅持,“打賭,押錢。”
“不賭錢。”
顏以寒拒絕,白苓怕他不賭,連忙捂住他嘴,眼睛亂轉到不遠處玩偶身上,下巴指著說,“那賭……那個。”
她手上帶著冰淇淋的奶香味,顏以寒眼睛彎彎,點了點頭,“嗯。”
“石頭剪刀布,誰輸了誰去側目問。”
白苓剪刀,顏以寒布,他輸了。
他去之前,白苓擔心他這直性子,人家會把他當成神經病,於是滿是擔憂的囑咐道:“記住委婉一點!”
她滿心期待的看顏以寒走過去,低聲和那男生說了幾句,然後就一臉平靜的走了回來。
白苓沒從他那張毫無表情的臉上看出任何信息,他一到就詢問,“什麼情況?”
顏以寒回答:“你贏了。”
“耶!”白苓高興的跳起,又覺得自己以大欺小,有點欺負他沒吃鹽多了,於是笑吟吟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倚老賣老道:“你在大點就懂了。”
聞言,顏以寒笑了起來,眼底就像有了無數星辰一樣耀眼,睫毛就好像蝴蝶翅膀一樣。
白苓有那麼一瞬間看呆了,隨即恢復過來,繼續吃自己的冰淇淋。
顏以寒問,“你學習怎麼樣了?”
白苓咬著勺子回答,“還行,就是一個人不自覺。”
“那你來我家吧,我監督你。”
他這話說的極其自然,白苓想了一下,反正自己在家也沒事,與其“飛鴿傳書”不如去他家,一舉兩得。
遊樂園行程結束,顏以寒帶她去了市區逛街。
他非要她買條裙子,大致意思上次害她裙子破了,補上。
白苓幾次拒絕,發現他似乎有點不高興了,她頓時覺得好笑,“給你省錢還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