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找到赤王的牢房,禮夏就聽見兩位王讓人很難不想歪的糟糕對話。
“我就得想辦法將你拘禁一輩子不可。”
“要想一直關住我…就只能靠你,宗像。”
禮夏:????
禮夏:趁我不在,你想對小舅舅做什麼?!
震驚之下禮夏沒有掩藏好行蹤,被禮司發現,“禮夏,出來!”
周防看著模樣相近的兩人,“你們?”
禮夏完全沒有被抓包的心虛,氣勢洶洶地向周防發難,洞爺湖的刀尖指向周防的胸口。
“你們兩個的事情,我絕對絕對絕對不會同意的!赤王你都快掉劍了,難道讓我小舅舅守寡嗎?”
禮司臉都黑了,他之前對禮夏還是太寬容。
周防倒是挺感興趣,“宗像你的外甥女除了長相完全不像你嘛!”
禮夏動了殺心,因為拘留所的特殊性,有些事情可以不被泄露,木刀上漸漸環繞上黑色的氣息。禮夏開始就是抱著自己來弒王的想法,但是昨晚看完資料,她決定來跟赤王商量一個更好的辦法,現在……赤王什麼還是去死吧!
發現禮夏的變化,周防的眼神變了,雖然是最隨心所欲的人,看起來頹廢喪氣,他卻是相當敏銳的一個人。
“宗像禮夏!”禮司制止道。
禮夏不甘地收回刀,她其實也知道,除非赤王不反抗,她在不憑藉王權的情況下,不可能弒王。但她就是難以抑止的憤怒,她知道了赤王和十束的過往,她可以明白赤王一定要手刃無色之王的想法,他沒有錯,可是代價太大了。
禮夏能夠理解,甚至認同,赤組和青組也都是站在自己立場上考慮,誰都沒有做錯什麼,但是這是要付出一位王的生命和另一位王的衰弱。
禮夏垂下刀,低著頭不再說話。
周防戲謔地看向禮司,“沒想到宗像你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把一個王權者藏在青衣服裡面。”
禮司沒有解釋,“她跟這次事情沒有關係,周防。”
不管是禮夏還是禮司,都不在乎周防知道這件事情,畢竟禮夏已經出現在了他面前,憑藉王權者之間的感應,不可能瞞過他去,而周防並不會隨便說出去。
禮夏卻抬起頭,鄭重表示:“有關係,我以第六王權者黑之王的名義,要求介入此次事件。”
禮司根本不給她再說話的機會,“我拒絕。”
周防倚在牢室的牆上,“我也拒絕。”
“兩票對一票,你可以回家了。”禮司奪過禮夏的木刀,把她拉出牢房,“不離開東京的話,我給你找了個電視節目的通告,不要再過問這件事了。”
王權者的身體素質被加強到了極致,同為王權者,禮夏卻沒辦法掙開禮司的鉗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