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這麼能吃的嗎?這麼大食堂連碗米飯都沒剩下?
禮夏好不容易從那麼多個電器裡面辨認出哪個是個電飯煲,現在,以她聰明才智,可以猜出來怎麼用的吧!
兩人份是幾碗米幾碗水?
“兩人份的話,兩碗米兩碗水就可以了。”
“啊!”禮夏低聲驚呼。
安室突然出聲,把禮夏嚇了一跳,她剛剛有問出聲嗎?
安室寵溺地輕彈她的額頭,“話都寫在臉上了。”
“零君你不要插手,之前說好我做給你的,可不要想把我的獎勵賴過去!”
禮夏推著降谷站到了兩步遠的地方,給自己留下施展的空間。
回到公館最大的好處是,不用擔心有可能會被組織監視,可以稱呼真名,也可以完全放鬆警惕。
降谷順勢半坐在了櫥桌上,抱著雙臂欣賞眼前的景象。
降谷心裡還是有些期待的,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兼上司,在這裡為他洗手作羹湯。
公館的裝修又不是辦公場所的那種性冷淡風,廚房在保證空間的基礎上不失溫馨。
這個場景就好像是新婚後的夫妻,丈夫工作回來看到妻子在廚房忙碌。
只是,“妻子”手忙腳亂,不夠賢惠,卻是笨拙地可愛。
怎麼做蛋炒飯,禮夏理論還真看了不少,實踐這還是第一次。
按照降谷剛才的指導,她把電飯煲啟動之後,就開始打雞蛋,
本來應該是最簡單的步驟,可她手中只握過筆和劍,偶爾還有槍,打雞蛋要什麼力度還真是難以把握。
雞蛋這麼脆弱,自己力氣又大,禮夏只是輕輕地在桌子邊磕了一下,沒碎。
禮夏把雞蛋拿到眼前,眯著眼睛審視了一下,又加重了些力度。
看禮夏磕雞蛋之前抬起的高度,降谷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
還沒來得及制止,幾乎透明的蛋液在牛頓第三定律的作用下,濺到了禮夏的頭髮上。
禮夏悽慘地頂著蛋液回頭,哭喪著臉,“零君?”
降谷趕緊快步過來,用剛才抽出來的紙巾給她把能擦掉的處理一下。
禮夏也接過幾張紙巾,簡單擦擦就順勢放到了桌子上。
“你先去洗澡吧,剩下的交給我。”
降谷忍著笑意,免得某些人又炸毛。
禮夏逃出廚房後,降谷還是笑了出來,把外套脫掉,襯衫袖子挽起來,解開了頂上的兩個扣子,方便動作。
“降谷先生!?”
這是晚上加班想來廚房找點夜宵的風見。
“風見啊。”
降谷心情很好地跟舉起手裡的雞蛋,跟風見打了個招呼。
風見眉頭一皺,覺得事情並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