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年長者努力工作,不就是讓你們年輕人輕鬆一些,尤其宗像小姐和零還是我的上司和徒弟。
“也不是什麼大事,交給我解決就行,你們倆先把終身大事解決一下。”
早就看出來兩人情況的毛利朝他們擠眉弄眼。
降谷落落大方地接受了來自師傅的好意和調侃,“那就麻煩毛利老師了。”
禮夏一咬牙,突然猛地向毛利鞠躬,“請放心把零君交給我吧,毛利老師!”
饒是連最疼愛的女兒面前都在演戲裝傻的毛利先生,也沒反應過來禮夏這波操作,“……沒問題,請繼續努力?”
降谷已經習慣了禮夏突如其來的騷話,她曾經還順口暗示自己是朗姆呢,他都看開了…看開了……
降谷難得對用禮夏這麼粗暴的行為,捂住她的嘴免得再跑出什麼火車動車高鐵。
“那我們先告辭了,毛利老師。”
“假期愉快,婚禮的時候我要坐在第一排的。”
毛利小五郎跟他們揮別,這種小案子他一個人足夠了,三個人都留下才是浪費。
回到禮夏的馬自達RX-7上,降谷才鬆開他的手。
禮夏委屈地看著降谷,連毛利剛才說的什麼婚禮都沒有留意,她氣鼓鼓地在副駕繫上安全帶,
“零君太過分了!都不讓我說話,而且我都沒有跟毛利先生告別,太失禮了!”
“毛利老師不會在意這些的。”
降谷把剛系上的安全帶又揭開來,一手撐在禮夏的耳邊跟她面對面。
“倒是你,”降谷湊到禮夏耳邊,濕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臉頰,“看不出有那麼大的野心啊。”
把他交給她?
降谷空閒的那隻手在禮夏的下巴上輕輕摩挲,大拇指順著上去按住她的嘴唇。
“不過,我很期待。”
比如今天晚上。
降谷沒有再繼續做些什麼,放開禮夏之後就坐回去握上了方向盤。
禮夏平時看著莽,實際上慫得一比,現在安靜乖巧地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雖然比預期時間晚了一點,倒也不妨礙。
按照降谷的計劃,現在要趕往京都清水寺了,他已經準備好了在清水舞台上的告白,然後……酒店的房間也訂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