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菏:「……」
兩人沉默的較量,要說的話都在眼神里,要做的事都在動作上。
肖菏今天就是要和謝時藝一同睡在謝時藝的床上了,不管謝時藝找什麼藉口,都無法矇混過關了。
謝時藝捫心自問了一下,討厭這事嗎?
跟偶像睡在同一張床上,誰討厭啊嚶嚶嚶。
肖菏:「……」
謝時藝:「……」
肖菏:「那沒事的話,我睡了。」
謝時藝:「你起來換套睡衣,舒服點。」
肖菏突然皺了皺眉:「我身上是不是還有烤肉味?」
謝時藝吸了吸鼻子:「當然咯。」
她以為說完這話肖菏該跳起來去洗澡了,結果這人沒臉沒皮,不僅沒跳起來,還把自己往謝時藝跟前湊了湊。
掛著絲莫名其妙的笑意,眼神也從謝時藝的眼睛下移到了鼻尖,而後,手上收緊了些,視線也再往下挪了些。
謝時藝有些緊張,屏住了呼吸。
肖菏又移動了微不可查的距離,兩瓣嘴唇一碰,問她:「那,吃五花肉嗎?」
謝時藝:「……」
她沒法控制自己的視線也開始下移,停在了肖菏唇邊上。
肖菏的唇很薄,但有著漂亮的唇形,唇縫小小的M,這樣的距離盯著時,會讓人覺得仿若花瓣。
她沒有像平時裝霸道總裁時那樣將嘴唇緊抿成一條線,自然的,微小的開闔,是一道誘人深入的峽谷。
謝時藝的心臟怦怦直跳,腦袋裡的某些幻想已經吻上了這張唇,撕咬,碾磨。
但好歹是個腦子還清醒的人,乾涸的嗓音從嘴巴里冒出來,是她自己都驚嘆的理智。
「你想幹什麼?」謝時藝問。
肖菏回答得很快:「你知道我想幹什麼。」
謝時藝喉嚨滑動:「你為什麼想干那什麼?」
肖菏的視線移了回來,看著她眼睛:「你不想嗎?」
謝時藝垂著眼睫,沒看她:「你不勾引我我就不想。」
肖菏一下子笑起來,翻過了身子,仰躺著笑了好一會兒。
旖旎的氛圍很快就被她笑沒了,謝時藝莫名覺得有些丟人,嘟囔道:「有那麼好笑嗎?」
肖菏道:「你怎麼那麼膽小。」
謝時藝抿抿唇,沒說話。
其實自從認識肖菏以來,她已經夠膽大了。
她做了許多突破自我的事,也克服了自己許多唯唯諾諾的缺點。
她現在敢出現在攝像機里,敢和「權威」對峙,敢把自己放在公眾面前,接受他們的批評或者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