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菏:「……」
謝時藝:驕傲地笑。
肖菏:「你胸什麼時候這麼大了?」
謝時藝:「本來就大。」
肖菏:「還長豎了?」
謝時藝:「可不,跟你們這些凡夫俗子的胸不一樣。」
肖菏上手去扒拉:「我看看。」
「臥槽你臭流氓!!!」謝時藝實在是沒預料到。
肖菏是真扒拉,一把就攥住了她的醬油瓶,握得死緊。
肖菏笑了,憋了但沒憋住那種:「你胸好硬哦。」
「還他媽是玻璃的呢!」謝時藝抬手把外套拉鏈拉開了,「你要不要嘗嘗?味道還不錯呢。」
「別這麼說。」肖菏看著她眼睛,「人家都害羞了。」
謝時藝微笑,把醬油瓶子拽出來,塞到了肖菏懷裡:「不用客氣,大家都是成年人,喝口老抽的事,害什麼羞啊。」
說完,謝時藝轉了身,想找個地方坐下。
肖菏端詳著手裡那瓶東西,道:「是瓶醬油啊,我以為是瓶醋呢。」
謝時藝:「……」
肖菏:「你買這個幹嘛?想自己開火做飯嗎?廚房倒是有,我沒看過材料全不全。」
謝時藝轉身盯著她:「我是來錄節目的,不是來給你當保姆的。」
肖菏抬眼,無奈地對上她的視線:「姐姐,誰惹了你,或者我惹了你,死也要死個明白吧。」
謝時藝沒說話。
因為這會她在無理取鬧。
無理取鬧的意思就是,你讓她說個鬧的理來,她壓根說不出。
人的情緒就是這麼地神奇,不由你理智的大腦控制,想鬧就鬧了,沒個道理。
就像兩個成年人,兩個熟悉的互相信賴的成年人,如今的一次普通的對視,卻讓謝時藝想起兩個小朋友的話。
姑娘a說:「她看著你的時候,你會覺得她愛你,她愛得隱忍又不可自拔,但當她移開目光,你會知道,她同樣這樣愛著別人。」
姑娘b說:「一首歌就像一場熱戀,得到過最純真的,最熾烈的,卻馬上要失去,你便會拼盡全力,想要留住她。」
「得不到時永遠在騷動。」
「被偏愛時有恃無恐。」
「啊啊啊啊啊啊她真的太迷人了!!!!」
啊啊啊啊啊啊她真的太迷人了。
謝時藝的腦袋叫囂著。
啊啊啊啊啊啊你並不擁有時時刻刻可以得到她的權力。
謝時藝的腦袋咆哮著。
如果現在不做點什麼,以後等你沒機會做了,你一定會後悔。
謝時藝的腦袋找到了完美的邏輯。
於是謝時藝往前奔了一步,直直地撞了過去,猛地咬住了肖菏的唇。
第37章
疼。
完全沒有預料到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