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式各樣的髒話,充斥著愛瑪的耳朵。
而不僅僅是愛瑪在觀察他們,這些大兵有的人也在把目光轉向她。
不得不說在軍營里,女人始終是稀少的。而鄙視鏈卻是常有的,就算是所謂自由民主的美利堅也一樣。
愛瑪對於那些蔑視女人的話沒什麼特別的反應,而頻頻落到她身上的目光,她也沒在意。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你在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注視著你。
觀察別人的她,自然不會讓別人不能看她。眼睛長在人身上,就是用來看的。
不過愛瑪不介意,因為看她而在訓練中分心的大兵也不介意,介意的是那些粗魯的教官。
為了看她而分心訓練的士兵,讓教官狠狠抓出來懲罰了。
愛瑪也不為此感到愉快,她只覺得這畫面著實有點蠢呼呼的。看得讓她確實沒什麼興趣,於是她站起身,準備回到自己的地盤兒去。
沒人來找她的不愉快,大兵們的失誤,可能有點她的原因,但更多的卻是這些大兵自身的素養不行。
愛瑪剛走到門口,身後卻傳來了一陣騷亂。聽到背後的動靜,愛瑪轉身去看,是一個男人暈倒了。
教官迅速反應過來,讓人把那個虛弱的大兵送去醫療站。
愛瑪本來抬腳已經要走,聽到這個話,她主動地詢問起了那個陌生教官自己能不能幫個忙,把這個大兵送過去。
那教官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更何況有個人願意幫忙,那簡直再好不過,可以減少對自己訓練的影響,於是隨口問了下愛瑪的編隊,便讓愛瑪搭把手幫忙送走倒下的士兵了。
剩下的士兵看著愛瑪輕鬆帶走一個男人的模樣,也暗自咽了咽口水。
看著不怎麼強悍的女人,竟然可以這麼輕易就拎起一個體重80公斤左右的男人帶走,這可是男人們自己都覺得費力地事啊。尤其是對方是真的昏迷了,整個人都死沉沉的。
「看什麼看!最後一趟,給老子訓好了,馬上就能去吃飯,再出岔子,你們就在這兒給我加練!」教官見他們還不恢復正常狀態,一個一個的踹了過去。
這很好的拉回了他們亂飛的心思,校場上的訓練又開始了。
愛瑪架著昏迷的男人到了醫療站,她一般是不會隨便進去的,而艾麗斯和卡普蘭的體檢項目,也不在地面上,所以她這時候進醫療站也不是為了看看艾麗斯與卡普蘭。
每周一次的體檢,她和他們倆體驗的東西也都差不多。
她只是想找個機會,問問看這個大兵知道些什麼外界消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