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瑪忍耐著腦子裡「嗡嗡」的雜音,狠狠地用自己的精神力撕開威斯克的屏障。她再次與威斯克的拳頭親密接觸,這一拳愛瑪被威斯克擊中,打得牙齒都似乎鬆動了很多。
眼前更是一片漆黑,愛瑪索性閉著眼,利用其它的感知器官和威斯克繼續戰鬥著。
那一拳拳,一腳腳,二人你來我往。但愛瑪始終要比威斯克差一點,失去視力,失去的優勢無以言表。威斯克抓住愛瑪防禦的空檔,再次將愛瑪狠狠地擊倒在地。
威斯克一腳踩在愛瑪的胸口,加重力氣碾了下去。愛瑪一臉痛苦,她感覺自己的肋骨似乎被威斯克踢斷了,那種尖銳的疼痛,似乎要把內臟扎破的感受,讓愛瑪不得不扭曲著,控制不住地想要逃離威斯克的腳下。
「怎麼了?剛才不還振振有詞?」威斯克踩在愛瑪的胸膛上,看著愛瑪痛苦不堪的表情,他似乎感覺到了一種別樣的快意。
愛瑪聽到他的聲音,卻是大笑起來。她卻差點被自己嘴裡的血差點嗆住,由此樂極生悲地劇烈咳嗽起來。威斯克腳下的力氣一點沒減輕,愛瑪一點氣都喘不過來,可她還是在笑。
那麼高傲,就好像是她才是把威斯克踩在腳下的那個人。
威斯克一腳踢飛愛瑪,愛瑪一路滑行,撞到牆壁,忍不住「哇」地嘔出一口血。
威斯克如風一般撲到愛瑪的身邊,一手掐住愛瑪的喉嚨,看著愛瑪窒息的表情,他的臉上一陣扭曲的快意:「你知道嗎,你現在的樣子,和莎莉蒂妮·溫切斯特真的像極了。
「她臨死之前,還那麼驕傲,讓我看得格外噁心。
「我比起你們還要好一點,我最後的仁慈,就是送你去見你親愛的母親,讓你們史賓賽一家在地獄團聚。」
威斯克說著,手下一用力。 驟然間,溫熱的血突然噴灑了愛瑪一臉。
威斯克瞠目地看到自己的手飛離他的身體,愛瑪扭著從地上爬起,她看上去與從地獄歸來的惡鬼一樣,她身上不斷有血在滴落,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但愛瑪以驚人的毅力克制自己的本能反應,再度朝著威斯克進攻。
那一根肉眼看不見的線,在威斯克愣神間,削斷了威斯克的鼻子。
威斯克猛然退後,電磁屏障再度出現,愛瑪被屏障擋在外面,甚至因為麻痹感,再次栽倒在地。
「我不知道,你的秘密武器?」威斯克已經止住了血,他的斷手筋肉蟲豸般地蠕動起來,但再長出來的手,就不再是手的模樣,而是噁心的生化武器的利爪。
「你也就這點本事了。」
威斯克說著,再度朝著愛瑪走去,「你能做什麼?一條手臂?你不會以為一次得逞,以後還能次次得逞?」
愛瑪趴在地上,頭腦昏沉,被威斯克掐住脖子,她的喉嚨還是受到了一些損傷,但她聽到了威斯克的話,還是忍不住笑,一邊痛一邊笑,身體上的痛,還有精神上的痛,它們交織在一起,反倒讓愛瑪變得麻木起來。
她嘶啞著嗓子,憑著感覺再次面朝威斯克的方向,嘲笑道:「秘密武器?不,你不知道的可不是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