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每割一刀，林九笙嘴角抽搐一下，忍不住抬起来了手，朝着自己的脸上摸了过去。
这几刀仿佛割在自己的脸上一样，越看下去，就让他感觉一阵的头皮发麻。
“看见了吧，这就是我说女人自杀的原因。”高队轻声说道。
“卧槽，这女人对自己竟然这么狠，心理变态吧。”老钱看了一会，赶紧扭头不看了。
老钱都感觉到头皮发麻了，尤其是看着女人割的时候，脸皮并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反而是一副享受的面孔。
“我都为这女人感到疼痛了。”老钱嘶牙道。
高队把视频给关了，冲着他们说道:“现在相信是自杀了吧。”
林九笙摇头道:“从普通的角度来看，这女人确实是自杀，但是按照我的角度来看，这女人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他杀？你没开玩笑吧，你看看，这女人拿着自己的刀，正在一点一点对准了自己的脸，这种还能称呼为他杀？”旁边的女警察蹙眉道。
林九笙的说法，太匪夷所思了。
“我说得没错，这女人确实是他杀，麻烦高队把视频再次打开。”林九笙轻声道。
高队好奇看了林九笙一眼，心里面有些捉摸不透。
他之前跟着林九笙，都是怀疑是其他原因，自杀的可能性很小，可当他看见这一段视频，他就感觉不可能是他杀。
如今林九笙再次把他心里面的想法给激出来，他倒是想看看，林九笙是怎么说的。
把视频重新打开，林九笙看了一眼，就冲着高队点了点头，拿了一个手套，按下来了暂停。
随后把这一块地方给放大起来，让他们几个人休息看一下。
“你们仔细看看，这视频里面的内容，死者就手明显是往下面硬按下去的，也就是说明，死者生前是狠不愿意抬手割着自己的脸。”
“你们再仔细看看，死者虽然是一副享受的模样，但她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很明显她在恐惧着什么。”
高队听闻，按照林九笙的说法去看，越看下去，还惊咦了一声。
还真如同林九笙说的那样，孙凌清的手是有意识的往下面按。
看久了，就好像有一个人，正在托着孙凌清的手往自己脸上割，这种感觉很是古怪和诡异。
一时间高队沉默起来，脸色还有些发沉。
女警察脸色也有些发懵，“要不要请面部表情分析师过来看看。”
“不用，仔细看的话，这女人是抗拒这么做的，可她并没有能力抗拒这股力量。”高队沉声说道。
“那会不会是她身体里面出现了第二种人格，自杀式人格。”女警察说道。
“可刚才调查过了，孙凌清的精神并没有问题。”高队摇头道。
林九笙想了一下开口道:“这并不是人格的问题，不知道高队看孙凌清的脚下没有。”
“脚下？”高队眉头一皱，轻声嘀咕了一声，赶紧朝着脚下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