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所以的沈白將外套脫了後走到顧霖身旁緊挨著他坐下，順勢握住他的手聲音輕柔地問道：「怎麼了？為什麼不吃飯，是飯菜不和口味嗎？」
顧霖沒有甩開他的手而是低著頭看著地板，燈光在他臉上留下一道陰影，他問道：「為什麼不讓我出門？」
他的問題成功讓沈白沉默了，握著他手的力道慢慢變重。
片刻過去，他才道：「你要出門嗎？你要去哪？我帶你去。」
這明顯不是顧朦想要的答案，他突然抬頭眼神直視沈白，語氣有些激動道：「你明白我說的不是這個。」
沈白眉峰微聚，笑了一聲道：「我不明白。」
察覺到自己語氣有些不好的顧朦很快就調整過來，語氣輕和了不少，還帶了幾分無奈：「我不是你養的寵物，我雖然不是人類但是我一樣有思想，你不能把我關在這裡。」
沈白給了謝助理一個眼神，謝助理就很識趣的退了場。
沈深深的看了一眼顧朦，語氣略帶了幾分嘲諷：「出去？然後又是十年？」
「……」顧朦一噎，被他說的說不出話來。
想起這些年，沈白的雙眼爬上了幾根紅血絲，給他添了幾分疲憊感，「上次的八年我等了，這次的十年我也等了。你這次又要去多久？二十年？三十年？」
「我沒有……」
沈白一把將他的手扣到背後，讓他無法動彈。
「還是說永遠都不回來了？」
「……」顧朦有點懵逼，這劇本走向和他設想的有些不同啊，今天的被害者不是他嗎？怎麼反倒是兇手這麼囂張。
但戲劇性的是他的沉默卻讓沈白誤會成他默認了永遠這個說法，這次終於是徹底激怒了沈白。
他冷笑一聲直接將顧朦壓在沙發上欺身而上，雙眼通紅道：「永遠？顧叔叔你想要永遠離開我!？」
「不是……」話還沒說完又被堵上了。
唉，你倒是有讓他把話說完一次啊……
沈白在他唇上淺啄了幾下就往下走去，聲音也染上幾分沙啞：「想要離開我？我不准，只要我活著你就不可能離開我，我死了你便更不可能離開我。」
聽到他的話顧朦愣了愣，但很快他就沒時間發呆了。
「啊……你、你住手，沈白放手！」
顧朦使出全身的力氣想掙脫他，卻不過是無用功。
「朦朦？我以後叫你朦朦好嗎？」
「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