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直往慕斯怀里钻,两只藕段似的小胳膊环住她脖子,一个劲将小脸凑到她唇边,
“快快快,慕斯蛋糕给我奖励。”
嘣一声,慕斯无限感动的在他脸上重重亲一口,顿时也雀跃起来,将孩子举高高:
“我们小澈又乖又棒,对不对?”
这场景,让一边的白玉琴越看越咋舌。
尽管心里对这孩子有不少疑惑,但仍觉得女儿和投资商的孩子这样亲昵不太好,难免会让医院的人闲言闲语,便走过去从慕斯手中接过井澈,抱到一边放下……
张航趁机走过去,对慕斯悄声说道:
“慕小姐可知紫色马蹄莲的花语?”
慕斯一脸茫然的摇摇头。
“紫色蕴含着高贵和神秘,代表内心的憧憬,意为——想成为懂你的人!”张航神秘笑笑。
慕斯愣住……
井先生想,想懂我?
不靠谱的污神也会玩情调?尼玛,有点不习惯啊!
可,已婚男人对别人的老婆这般玩暧昧,真的好吗?
正尴尬着,这时只听见一边的白玉琴蹲到孩子面前,仔细端详他的脸,问道:
“小朋友,告诉奶奶,你几岁了?”
她怎么看都觉得这孩子和自己闺女有几分像。
可小井澈对刚才她“拆散”他和他的慕斯蛋糕有些生气,便很排斥的打开她的手,后退一步保持距离,傲娇道:
“我才不是小盆友呢!爸爸说我是小小男子汉!”
说着一溜烟爬回病床,钻进慕斯怀里,朝张航委婉的“命令”道:
“航爷爷,您能不能和这位奶奶去楼下散散步?我想和我的慕斯蛋糕说会儿悄悄话。”
白玉琴愣了愣,这孩子小小年纪,口气不小啊!
“慕太太,请?”
张航微笑恭敬,彬彬有礼。
让白玉琴有点受宠若惊,她虽身为名门太太,但为人谦和、极不善社交。慕家辉煌之时,她对下人也是客客气气,从没有架子。所以才会被真正的“乡下婆子”姜爱萍笑话,说她是乡巴佬、注定入不了上流社会。
——
这趟没能见到为她大张旗鼓搞“贴心服务”的男人,慕斯难免心里有些失落。待张航和白玉琴离开后,她便迫不及待问怀里的包子:
“小澈,你爸爸真没一起来吗?”
井澈眨巴眼睛:“当然没啊!我说了,他在家里闭门思过。”
“可他不已经让你和航爷爷来道歉了吗?说明他已经知道自己错了,不用再闭门思过了吧?”慕斯故作轻松的笑笑,实则心里有些抓狂。
鬼知道这男人又在玩什么把戏?!
“nonono,爸爸说这是两码事。”井澈皱皱眉,一本正经的解释,“他思过的是另一件事,和你的病情不搭嘎。”
“哦?还有什么事?”
“爸爸说他当了回农夫,昨晚救了一条蛇。”井澈笑嘻嘻的语出惊人。
“……”慕斯愣住,脸上的笑容立马凝固。
居然把昨晚的事比作《农夫与蛇》?
我说什么来着,他道个屁的歉!
这男人就是不怀好意,典型的“先给块糖,再打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