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来也不是不行……”
男人轻轻捏着她的下颚,明明是目光温柔又心疼的拂过她的脸,嘴里偏要吐不出象牙,
“但你得先让这小脸蛋儿消消肿,被打得跟个猪头一样,老子看了也没食欲。”
草,能不能说点好听的话?
真是挑战人的耐性!
某斯发誓,超级想狠狠怼一句:爱来不来!没食欲你别吃啊,老娘还不伺候了!
可一想到这机会“得来不易”,便使劲忍住内心的暴躁,皱着眉头从嘴里挤出一句:
“我回家拿冰袋敷!”
指定不让你看到老娘的猪头脸,行了吧?
可这似乎不是某先生想要的答案……
“敷冰袋,有用吗?”
只见他目光逐渐温柔起来,那只捏着她下巴的手,将她的脸轻轻往一侧偏了偏。他盯着她脸上红肿的掌印,眼神开始阴郁,嘴里却超温柔的问了句,
“冰袋,能止疼吗?”
某女再再再度被他弄懵,张大眼睛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小鹿碰碰乱撞,嘴里超紧张的说着:
“那,那你说怎么办?”
话音刚落,就感觉到脸颊覆上一片柔软……
慕斯愣了一秒,就听见男人的声音温柔道:
“吻一吻,就不疼了。”
几乎是同时,双唇被他霸气又温柔的堵上……
女人很快便沉浸其中,依旧没有坚强的防备。甚至刚才男人靠近时,她心里那种“悖伦”的羞耻,此刻也荡然无存!
慕斯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只知这个吻得来不易,她要暂时抛开一切杂念,在这一刻好好享受他唇和舌的温度,他那“游龙戏水”的技巧。
孰不知,自那晚“焚心烧情”后,井先生忍受着内心的煎熬,一直在等这一刻;
孰不知,刚才他坚持要送她来楼下,就是带着此刻的“不良动机”;
慕斯更是不知,井先生一而再再而三的掉她胃口,就是要引她自己主动跨过心里“悖伦”的坎,不让她抗拒他的靠近……
因为,今晚他有更劲爆的不良计划!
远比“缠绵悱恻”的吻来得“让人跌破眼镜”!
所以慕斯,不要因为我和慕语的一个破红本本就感到“悖伦”。老子从头到尾爱的人只有你一个,悖个屁的伦啊!
不过……
井先生你吻归吻,真不担心此刻林薇薇在你老妈面前把真相说穿,捅娄子么?
——
视线转回餐厅楼道里的林薇薇。
她表示,今天带康康来这里吃饭,绝对是这辈子犯得最大的一个错误……
怎就那么巧,碰上了井家人?
此刻面对宁婧姗的发问,她没法说出事实,便开启谎言表演模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倾诉道:
“康康是我六年前怀上的,比慕斯的孩子早一年出生。当时在新西兰因为易苏寒,我被慕斯推下雪峰。后大难不死,被游艇上的阿炎从海里救了上来……”
这样的故事开场,无疑让宁婧姗愣住,绝没想到这女人跟她儿子这么早就勾搭上了。
见她一脸愣相,林薇薇心里有了数,便更加故作悲伤的编造道:
“游艇上,我跟阿炎一见钟情。所以有些行为,也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说着,又偷偷瞅了宁婧姗一眼。
只见女人猛地缓过神,继而深深的倒吸口凉气,压制着恼怒,像是有些相信她口中的故事了?
于是,林薇薇底气更足:
“但说实话,孩子生下来后,我并不能肯定那是阿炎的骨肉。因为……因为之前我的确跟易苏寒好过。恨只恨,跟阿炎相见太晚,当时我已不是清白之身。”
话落,抄着手的宁婧姗勾唇一丝冷哼,带着十足的不屑和鄙夷。
这让林薇薇很不爽,却毫不气馁:
“所以孩子生下来后,我并不知他亲爹是谁。”
女人竭力装出一副很无辜、很真实的柔弱形象,含着泪继续倾诉,
“当时阿炎只认慕斯的孩子,我没办法,只得带着襁褓中的婴儿默默离开。”
说得自己多伟大似的?
“……”宁婧姗再度鄙夷的一声冷哼,目光赤果果的在空中划过一个不屑的弧度。
她心想,你要真那么伟大,此刻又怎会不去找你的康康?慕斯都提醒了,说你儿子不见了,作为亲妈你丫不但不急,还有空搁这儿跟我磨磨唧唧?
想说那孩子是我达令的种,是吧?
哼,鬼才信呢!
作为资深心机婊,林薇薇自是看出宁婧姗此刻的心理,但依旧不急不躁,继续她那令人呕吐的表演:
“直到今年重返宁城,我想找易苏寒给孩子验个亲,他也乖乖配合了,拿到的血缘报告也的确证实了康康是他的骨肉……”
宁婧姗其实根本不想听这些,因为已基本能肯定那孩子不是井炎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