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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痴人妄想,但在下還是想再問一句:在下有草原一片,駿馬萬匹,高山無數,溪流成海。在下可任你縱橫捭闔,大展宏圖,願做你堅實後盾——你可願隨在下一同歸去?」四皇子眉梢眼角里儘是真情實意。他知道丞相早已知曉了他的身份,只是明里揣著明白裝糊塗罷了。現在他撕掉那一層朦朧,只為一個答案。如果不問,終究是一個遺憾。

「丞相大人……可否允許在下喚你一聲阿楚?」

永思沉默了一會兒,放下茶杯,「假作真時真亦假。鄙人只知今生,不知來世。既然今生你我各為其主,那還是乾淨利落些好。」

十分明確地拒絕,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然而雖然已經十分明確地拒絕,四皇子還是叫了聲「阿楚」。這聲『阿楚』情深義重,似乎夾雜著無數未盡之語。然而一旦說出來了,也就什麼都沒了。

忽的,四皇子大笑道:「不愧是丞相大人,在下告辭。」

四皇子一走,永思就立即粘著喬木,「木木,剛才那個人是昨天我們見著的那個人。」

容貌雖然發生了變化,可永思敏銳地直覺還是判斷出了。

喬木一時間不知作何感想,方才還不知深淺,現在看來,剛才的那番話,恐怕是真的了。其楚啊其楚,還真是禍水,還好他已經死了。

第12章 古代朝堂12

月下獨酌,也是說不出的寂寞與淒清,更何況今天還是滿月呢。

經過三四個月的準備,宋國自認為已經做好了打仗的準備。呵,喬木抱起酒罈又灌了一大口,人家梁國可是時刻準備著。

喬木酒量一般,幹完一罈子酒,人就有些迷糊了。

雙頰略紅,眼波流轉,這風.流醉態已經顯現在了喬木面上。只是他說出的這番話,那可是不風.流極了。「魏修齊啊魏修齊,是梁國老祖宗集體自燃,才保佑他們子孫有這樣一個敵國皇帝吧?如今的臥底真真是越來越厲害,都坐上了龍椅。呵,厲害啊,真厲害。」

直呼本國皇帝的名諱是大不敬,更別提他還說出這般辛辣諷刺。若是被旁人聽見,腦袋脖子分家那是板上釘釘的事。不過這裡,是喬木他的地盤,被聽到就被聽到,又有什麼關係?

「其實殺了其楚就足夠了吧?為什麼還要我把永思搭進來?」喬木冷笑,「魏修齊就是個神經病,憑他的力量完全足夠把宋國搞死,為什麼還要把永思牽扯進來!」

夜風幽幽吹過,本想輕柔地撫過喬木的髮絲,卻不料他絲毫不解風情,迎著風反手把酒罈摔碎在地。

嘭!

酒罈四分五裂地躺在地上,罈子里的酒,和兩個月前其楚的血一樣,打濕了塵土。明早一揮發,就什麼痕跡也留不下了。此刻,風生氣了。原本溫柔的林間小調,變成了狂風暴雨般的怒號。林間樹葉颯颯作響,在漆黑的夜裡似鬼哭狼嚎。喬木的頭髮似感染到了這股氣息,也隨風亂舞起來。在一片躁動中,唯有地上的那攤酒水裡,倒映著微有波瀾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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